張彤哭笑不得,不能說出是眼屎,橫豎是個屎,隻好編個謊,推說喝地府花釀的酒,才會發出花香味。
元無便改為去地府喝花酒。
奶奶的,我這花酒還不夠你喝一壺?
張彤心裏嘀咕。
算了,這一壺花酒已經喝完,該回丁亞娜房間,張彤向元無告別,穿牆回到丁亞娜房間。
張彤第二天早早起來,天未亮來到雲生道觀,更加殷勤擦拭正大殿各尊菩薩神仙。擦拭完神像,他下山種地,忙完後去三樓練功。
在三樓擺好姿勢,張彤很快進入靈空階段。
在靈空裏,張彤看到一雙眼睛,冥冥中隻有這雙眼睛,前後左右都是一片空茫。這雙眼睛很妖異,裏麵有暴戾鄙夷陰森殘忍,他站在眼睛麵前,頓時有螞蟻的心態。
不,自己什麼都不是的心態。
哼哼!
耳邊傳來嘶啞的聲音,很不友好很不客氣,但周邊一片空茫,應該是眼睛發出的聲音。
張彤異常小心問:“你為什麼哼哼?”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問。
哼哼!
眼睛這樣回答。
張彤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意思,心頭不由火起,抬起一腳朝右眼踹去,右眼立刻變成一個熊貓眼。
那雙眼睛眨都沒眨,嘶啞聲音再度響起。
欺師滅祖,天理難容!
張彤在恐慌中驚醒過來,仔細品味‘欺師滅祖,天理難容’這八個字,想來想去,認為這標簽貼不到他身上,結束修煉心安理得下樓去。
回到別墅,看到丁亞娜和張豔豔坐在客廳沙發上聊的火熱。
自從馬麗死後,張彤隻想過閑雲野鶴生活,張豔豔成為飛天集團實際掌舵人,張豔豔有自知之明,今天前來向張彤彙報飛天集團近期狀況。
見張彤過來,丁亞娜與張豔豔結束聊天,起身去廚房準備晚餐,讓張豔豔與張彤交談。
有地府見聞的張彤,對人界俗務絲毫不感興趣,心不在焉聽張豔豔說幾句,便打斷她的話徑直上樓去。
令張豔豔心裏好生沒趣。
元無從樓上下來,得知張豔豔來意,她倒是對飛天集團的事務有極大興趣,要張豔豔講給她聽。
張豔豔來之前準備好一肚子話,張彤不聽,她不想憋在肚子裏難受,既然元無想聽,於是一五一十講出來。
元無也是管過企業的人,不但聽的明白,還就重要問題與張豔豔探討,倆人聊的火熱。
直到丁亞娜叫大家去吃飯。
張豔豔第一次來,丁亞娜準備一桌豐盛菜肴熱情款待,杯觥交錯間,張豔豔與元無興猶未盡繼續聊飛天集團話題。
倒是張彤這個主人無話可說。
既然無話說,喝酒就無趣,張彤草草收場,在丁亞娜陪同下上樓。
上樓進了房間,張彤和丁亞娜去衛生間洗個鴛鴦浴,在相互搓背的過程中,倆人動了心中三味真火。
在瀉三味真火的過程中,丁亞娜嚐到滿嘴花香,不免又驚又喜欲罷不能,與張彤梅開二度才沉沉入睡。
張彤暫時不想睡覺,下床走出房間,信步來到樓下,看到餐廳的燈還亮著,裏麵傳出元無和張豔豔的聲音。
哪有這麼多話說?
張彤看看牆上的掛鍾,已是晚上十一點,不由皺起眉頭,向餐廳走去,打算去勸倆個人回房睡覺。
走進餐廳,元無與張豔豔還在喝酒,倆個女人臉都紅撲撲,應該是喝的有點高。
張彤正要開口,元無先開口。
“張彤來了,豔豔,我們拉上他繼續喝。”
張豔豔興奮道。
“對,張彤過來喝酒。”
她坐在靠近餐廳門口位置,起身拉住張彤的手,強行拉過去在她身邊坐下。
在張彤眼裏,張豔豔是一個很矜持的女人,今天似乎有點失態。他曾經愛過張豔豔,心中一直對張豔豔持有好感,不好掃興,隻有坐下來陪喝酒。
元無早倒好一杯酒,放到張彤麵前,張豔豔舉杯跟他碰一下,開口說:“張彤,我這輩子能碰上你,算是三生有幸,這杯酒敬你,一口幹掉。”說完一飲而盡。
酒雖然的紅酒,可杯子容量大,本就喝多的張豔豔,這杯酒下肚,臉色更加紅潤。張彤想勸勸她,可看到她期待的眼神,心一軟,跟著一口幹掉。
元無又給張彤斟上酒,樂嗬嗬說:“張彤,豔豔的酒喝了,我這杯酒也要喝。”然後端起自己的酒杯一飲而盡。
張彤心想,倆人輪流上啊,喝就喝。
幹完這杯酒,元無眼珠子一轉,對張豔豔說:“豔豔,我倆都喝下兩瓶酒,再跟張彤喝好吃虧,要他將前麵的補上,好不好?”這個提議得到張豔豔拍手同意。
“不行,不行,我不想喝這麼多酒。”張彤慌忙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