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彤決定給這個女人一點顏色瞧瞧。
吊死鬼的女友名叫蘇媛媛,外地來臨海市的打工妹,住在城鄉結合部出租屋。
蘇媛媛下班回到出租屋,煮好飯炒完菜,剛端起碗吃飯,有人敲門,她過去開門,看到一張皺皮老臉,不由蹙緊眉頭很不高興。
來者是出租屋房東,經常色眉色眼盯著蘇媛媛,礙於老婆和兒女都在身邊,沒有對蘇媛媛動手動腳。
今天老婆和女兒出門旅遊,動了心思的房東就過來敲門,蘇媛媛沒好臉色並不在意,他笑眯眯拿出一條鉑金項鏈,在她麵前晃蕩。
房東早摸清,這間出租屋裏是個愛財的女人。
蘇媛媛立馬變臉,堆出殷勤的笑容,把門敞開讓房東進來,招呼他一起吃飯。房東在後麵摸一把她肉乎乎屁股,她假裝毫不知情,將房門關上反鎖。
接下來的劇情很簡單,房東玩蘇媛媛的身子,她玩鉑金項鏈。
出租屋就一間房,餐桌過去就是床,在蘇媛媛吃飯時,房東將鉑金項鏈掛在她脖子上。
這種以錢財為媒介的老少戀,不需任何浪漫溝通,等蘇媛媛吃完飯,房東就急不可耐將她抱上床,連衣服都沒脫,倆人開始顛鸞倒鳳。
讓蘇媛媛沒想到,房東六十出頭,精力和體力很旺盛,梅開三度直到半夜。反正老婆不在家裏,房東幹脆留宿在她屋裏。
一條鉑金項鏈少說值七八千元,蘇媛媛興奮把玩好一陣,才準備閉上眼睛入睡,就在快要閉上之時,眼前忽然一花,一條黑影站在床邊。
蘇媛媛一張綠油油的臉和一雙陰森森眼睛,下一秒,耳邊響起陰惻惻的聲音。
“還我的眼角膜來,還我的腎來,還我一片癡心......”
誰的眼角膜,誰的腎,蘇媛媛自然心知肚明,全身開始瑟瑟發抖,瞪大眼睛發出淒厲的恐懼之聲,撕破夜空的寧靜,傳出很遠很遠。
自然驚醒睡在旁邊的房東,睜開眼睛瞧見床邊的黑影,嚇得大叫一聲昏死過去。
張彤沒料到床上睡著一老頭,不知道老頭昏死過去,趕緊穿牆離開出租屋。
第二天,張彤按照計劃,在蘇媛媛上班路上恭候,等許久,才等到她匆匆走過來,樣子相當狼狽,眼睛紅腫不說,臉上還有兩塊烏青。
昨天晚上,房東昏死過去,蘇媛媛怕出人命,顧不得臉麵,打120喚來救護車,驚動房東兒子,得知實情,將她暴揍一頓,限令她馬上滾走。
蘇媛媛等身上傷疼好一些,這才急匆匆出來另找住處,她也實在沒臉在那住。
走到半路上,看到有道士扛著一麵好大的招幡,站在馬路邊上,招幡上寫著‘茅山道士驅邪趕鬼’。
蘇媛媛不由想起昨晚那個黑影,趕緊朝茅山道士走去,剛到道士麵前,道士捂住鼻子往後一仰皺眉道。
“姑娘,你身上好大一股難聞鬼氣。”
正中她的下懷。
茅山道士是張彤裝扮。
蘇媛媛慌張拉住張彤央求道。
“道長真是洞悉玄機的大神仙,求你救救小女子。”
張彤故作神秘道。
“你昨天遇見的髒東西,跟你有恩怨糾紛,拿一張你的相片來作法,髒東西以後就不敢近你的真身。”
“好,好。”蘇媛媛忙不迭答應。
不久,張彤拿到相片,離開臨海市。
且說白花花五號別墅裏。
白花花坐在沙發上,臉色憂鬱百無聊賴喝酒,自從成為人體模特當了網紅,錢是賺了不少,可是失去人身自由,根本不敢外出。
無論在何處,很多男人都認出白花花,有不認識的男人,都在議論紛紛中認識。
一般情況下男人看女人,首先看臉,接下來才是其它部位。而看白花花這女人不同,眼光直接投向隱私部位,露出會心笑容。
不是這些男人會透視,而是白花花早將這些隱私部位大白於天下,再怎麼遮掩,在男人眼裏就跟脫光一樣。
白花花這才明白,自己以前行為是何等愚蠢和荒唐,她變得不敢出門,因為走在大街上等於是裸奔。
在清澈純淨的河流中,汙濁很難有藏身處,永遠成不了氣候。
藝術超越底線,不過是不學無術而已。美麗無原則放縱,就會被道德無情驅逐,成為人生道路的絆腳石。
白花花長得貌美如花,可沒有正常男人敢與她在一起,誰能忍受,天底下男人都對自己老婆了如指掌這種事?
失去自由,寂寞接踵而來,唯一能寬慰的就是酒。
有人按響院子門口電鈴,白花花扭頭,透過窗子往外看,隻見院子門口停著部豪車,她識得是勞斯萊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