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少爺在自己臉上拍一下。
“哎喲,靜兒,別生這麼大氣嘛,我錯了呀,行不行呀?我有眼不識泰山,行不行呀?”
李雲輝感到身上到處冒疙瘩。
一個這麼帥的小夥子,性格怎麼這樣?不是糟蹋‘帥’這個字嗎?
藍靜兒鄙夷的瞅一眼沙少爺,轉臉向童彰,樣子甚是親昵,跟之前神色有天壤之別。
“童哥哥,你想吃什麼?”
沙少爺聽後,迅速瞥童彰一眼,眼神很是惡毒,誰要是和這種眼光相對,保證不寒而栗。
童彰聳聳肩把手一攤。
“吃什麼都可以,我無所謂。”
既然無所謂,藍靜兒對藍采兒說,你點吧,我也無所謂。
藍采兒毫不客氣答應下來。
上菜的時候,十幾個菜把桌子擺得滿滿的,童彰心想,不應該讓藍采兒點菜,四個人撐死也吃不完。
別看沙少爺有女人味,卻喜歡喝酒,藍采兒慫恿童彰跟他喝。童彰中午喝醉了,晚上不敢再喝,連連擺手。
沙少爺睨視童彰道。
“怎麼?原來不是個爺們,哪有爺們不喝酒的?”
童彰被女人味十足的男人說成不是爺們,心裏這個糟踐難以形容,他忍住心裏對酒味的反感,讓藍采兒斟上一杯酒。
可能是喝還魂酒的緣故,童彰越喝越有精神,倒把沙少爺喝趴下,被兩個保鏢扶回去。
喝酒過程中,童彰得知沙少爺是紫金門派掌門人的小兒子,名叫沙成風。
沙成風走後,藍靜兒和藍采兒也各自回家,童彰想去得勝廣場逛逛,一個人信步走出藍色妖姬酒家,來到服飾店,給自己買了兩身衣服,這才回房睡覺。
童彰終於體會到什麼是宿醉,第二天日上二竿才起床,他草草洗漱完畢,尋思著要回禦風門派。
出來房間下樓,藍靜兒正在下麵等他,見到他笑容可掬迎上來。
“童哥哥,起床了,中午我們一起吃飯。”
童彰要回家婉拒,聽到他要回家,藍靜兒臉上露出遺憾但沒有強留,從兜裏拿出一張皮遞給他道。
“這是我家祖傳來自異度空間的最後一件物品,本想等需要錢時估個價賣掉,見童哥哥喜歡異度空間的東西,就作為拜師禮送給童哥哥,請童哥哥不要拒絕。”
藍靜兒已經把話說死,童彰道聲謝謝,伸手接過來。
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皮,摸上去光滑堅韌,上麵畫了一些圖,還有些根本不認識的文字。
向藍靜兒告別之後,童彰離開藍色妖姬酒店,快步向藍霧湖走去,在湖邊坐上青火龍回禦風門派。
一路上,童彰與馭龍者有說有笑,也得知馭龍者的名字叫青山。
離開藍霧都半個小時,青火龍突然身子一震,童彰不留神差點震飛出去,死死抓住箱體上一根杆子才幸免。
剛回過神來,身後傳來一個尖細鬆軟的聲音。
“哎喲,李師父身子骨這麼輕飄,這麼小小動一下就會飛起來,令人大跌眼鏡呀。以後不要叫師父呀,多丟人呀,幹脆叫李飛飛更實在呀。”
不用看,聽聲音就知道是誰。
童彰還是往後瞧去,隻見沙成風坐在一條通體銀白的火龍上,一手插在腰上,一手蘭花狀指著他,一臉鄙夷。
而自己坐的青火龍尾巴上有一處損傷,正在往外滴血。
這段時間多次往來藍霧都,童彰時常與青火龍親熱,之間建立了良好感情,見到青火龍受傷,顯然是被銀火龍的角從後麵觸傷,不由怒火中燒。
童彰冷冷的直視沙金。
“沙少爺,背後做出偷襲這種卑鄙無恥的舉動,意欲何為?”
聽道罵自己卑鄙無恥,沙金的臉陰沉下來。
“呦嗬,你這小兔崽子嘴巴倒挺硬呀,就不知道手頭硬不硬?”
童彰以為他要打架,氣氛之中忘記自己不能暴露修行,暗蓄陽氣做好戰鬥準備。
誰知這是浪費表情,沙成風一招手,他的馭龍者雙手一驅,銀火龍和青火龍並行,他趾高氣揚道。
“小兔崽子,我們鬥龍。”
鬥龍?怎麼鬥?
聽到這話,童彰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看到他一臉迷糊,沙成風藐視掃他一眼道。
“就知道你這鄉巴佬啥都不懂,鬥龍就是我們來驅龍,比誰的龍跑得快跑得遠。”
原來如此,童彰打量一下銀火龍,體積和健壯程度與青火龍大致一樣。正要說話,望見青山臉色大變,不由又把話吞回去。
沙成風嘿嘿笑起來。
“哎喲,早知道你們就是縮頭烏龜呀,既然不敢來,何不跪下來給沙少爺磕幾個響頭呀。”
如此橫蠻刁難,令童彰異常納悶,他想不出如何得罪這位沙少爺。昨天晚上還跟他在一張桌子上喝酒,難道是把他灌醉因而惱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