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彤是什麼人?
上仙的老婆都敢上!
“二姐,這個流氓總盯著你的胸脯看。”老三趕緊告狀。
張彤撇撇嘴道。
“我喜歡看二姐的胸脯,那是她的驕傲,就你那桔子大的胸脯,白看都不稀罕。還敢說我是流氓,剛才盯著李伯陽的家夥,數你最積極,我算過,你比倆位姐姐多瞅六眼半。”
半眼是怎麼算出來?
老三急火攻心跺跺腳,臉上紅得發紫。
這話提醒李伯陽,想起自己還是紅果果,不由又羞又急,可不知怎麼擺脫這個狀況。
關鍵時刻來了救兵,李穎麗過來叫李伯陽吃飯,將他從幻境中喚出來。
吃完飯,李伯陽想起三個黑袍女人自稱是妖界的主人,想必對這裏非常熟悉,他想知道妖界為什麼如此荒涼。
當信息傳遞給腦海裏的張彤,沒多久就有反饋,李伯陽才知道,妖界大陸被封印了,在這裏根本得不到任何信息。
李伯陽決定離開妖界大陸。
在旁邊監視的陰天,得知李伯陽要離開,她準備解除封印,糾集力量阻止他離開,結果收到一條信息。
要陰天放李伯陽離開。
傳遞信息的妖,采用妖界最古老的聯絡方式,早就被妖界棄用,能使用這種聯絡方式,說明是非常資深的妖。
陰天沒有輕舉妄動,讓李伯陽離開妖界。
李伯陽帶著三個女人原路返回,不久進入沙漠地帶,丁伊娜對沙漠記憶最深刻就是和‘願賭’‘服輸’對陣這件事,至今想起來尚津津樂道。
丁伊娜把這件事重提,宣揚自己如何機智勇敢,騙過‘願賭’‘服輸’順利走出這片沙漠。
“如果不是我靈機一動,說不定大夥陷在沙漠裏不得脫身。”丁伊娜洋洋自得說。
話音剛落,前麵響起一個陰測測的聲音。
“姑娘,有些命運是注定的,一年前讓你逃脫了,如今沒有這麼輕巧。”
隨著聲音響起,前麵沙地突然生長起來,眨眼長成幾十丈高的沙牆攔住去路。
這堵沙牆扭動幾下,黃沙紛紛往下掉,不一會,在露出一張清晰的黃色臉,明顯可以看出氣憤的神色。
“姑娘幾年不見,長得越來越醜,如果不是老天賦予你多嘴的性格,俺眼拙差點沒認出你來,險些讓你從俺眼前溜走。”
丁伊娜醜嗎?
雖比傾國傾城差一絲兒,也可以閉月羞花。
可能沙子有沙子的審美觀。
從沙牆上臉型判斷,麵前正是‘願賭’。
李伯陽不是先前剛進沙漠時懵懂無知,聽‘願賭’語氣知道來者不善,斜曳著炯炯雙眼,氣定神閑盯著‘願賭’。
“這位大伯,我們隻是借道而過,並沒有動你什麼,為何要擋住去路為難?”
聽完李伯陽的話,沙牆忽然到處散落沙子下來,仿佛是在全身打抖,有如窟窿一樣的鼻孔發出幾聲冷笑。
“哼哼,沒有動我什麼,說的真好聽,難道我兩年來拋棄掉所有沙生樂趣一動不動蟄伏在這裏守候你們,隻是為了‘嗨’一聲向你們打個招呼嗎?”
說到這裏,沙牆上的沙子又簌簌落下,‘願賭’臉上的神色仿佛極其痛苦,眼睛惡狠狠盯著丁伊娜不放。
“完了,瞧‘願賭’這個樣子好像對丁伊娜恨之入骨,那眼神如同要活剝了這妮子。”
腦海裏傳來女人聲,話語頗為慌張,像是老大的聲音。
“咦,‘服輸’沒在‘願賭’身邊,不合情理啊,‘願賭’‘服輸’自成形以來一刻也沒離開過。“
語氣裏很是驚訝,這是老二的聲音。
“哎呀,丁伊娜這妞當年給它們出了個生孩子的主意,是不是‘服輸’難產死掉,‘願賭’悲痛欲絕之餘,把這筆仇恨帳算在丁伊娜身上?”
老三語調略帶害怕分析。
“如果真是這樣,李伯陽要強打起精神,做好一百年不睡覺的準備。
老大呲笑說。
黑袍女人的分析,李伯陽認為有道理,正要開口說話,卻被丁伊娜搶了先。
“嘻嘻,‘願賭’大伯別來無恙,小‘願賭’生出來沒?,‘服輸’嬸嬸呢?是不是剛生出來在坐月子?‘願賭’大伯守在這裏等我們,是不是想請我們去喝小‘願賭’的滿月酒啊?”
‘願賭’臉部周圍的沙子黑了好大一圈,鼻孔裏呼出火一樣滾燙的氣息,眼睛如同瘋狂了一樣發出駭人的黃光,嘴裏發出撕心裂肺的恐怖聲音。
“你這醜女人害我失去了心愛的‘服輸’,還在這說風涼話,拿命來!”
果然與‘服輸’有關聯。
刹那間,丁伊娜處下麵的黃沙蠕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