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奴隸賤民水深火熱苦不堪言。
這些統治者為了尋歡作樂,一天當晚變著法子折磨奴隸和賤民,越血腥殘暴他們越亢奮刺激,剛才的獵豔活動算是比較輕微的行為。
聽到這裏李伯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光天化日之下強搶女人去蹂躪難道還不算什麼,難道還有更殘暴的行為?
就這時,一頭大鳥呼嘯而至,盤旋著停在街道上,起先那被掠去的兩個女人滿身血汙滾落下來,已經奄奄一息。
從大鳥上跳下一名男子,厭惡的在其中一個女人身上踢一腳。
“老子能獵豔你算你的福氣,還不停的反抗,丟了卿卿小命隻能怪自己。”
做完朝李伯陽與樂瓷兒這邊走過來。
樂瓷兒將臉扭過去,臉上瞬間冷若冰雪,眼睛裏充滿冷冽不屑。
男子長相數不賴,通過剛才那些事情,李伯陽覺得他是在臉上蒙了一層皮,裏麵其實是非常醜陋不堪。
走到樂瓷兒麵前,男子露出諂媚的笑容。
“瓷兒,你在這裏幹什麼?”
樂瓷兒身子一動不動,根本沒有理會來人的意思。
見對方不理會,男子異常尷尬,訥訥站在那裏臉漲得通紅,沒有了剛才的囂張。當瞅見李伯陽,上下打量一番,原有的囂張又激發出來。
“你這小子什麼東西?竟敢與我們貴族站在一起,還不快給我滾走!”
樂瓷兒咬著玉牙,從牙縫裏冷冷擠出一個字。
“滾!”
李伯陽明白不是說自己,男子也很識趣,悻悻瞪李伯陽一眼轉身而去,跳上大鳥呼嘯轉瞬不見。
樂瓷兒向躺在地上沒有動彈的女人走去,將披風解下來橫披在兩人身上,可以瞧見她眼眶裏有晶瑩淚花。
“上天是殘忍的,既然剝奪了你們生存的自由,為什麼還要保留你們的尊嚴,苟且偷生難道不比受到折磨更好嗎?”
這些話語不知是樂瓷兒為她們勸解還是祈禱,反正兩個女人聽不見。
“滾開!貴族娘們,我女兒不需要你的憐憫。”
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什麼時候身邊出現一個老者,熱淚縱橫滿臉悲憤。
樂瓷兒默默向後退幾步,老者拿著塊幹淨的布匹蹲下身去為其中一個女人擦拭身上的血汙,嘴裏發出慈祥的念叨。
“土兒,你放心去吧,相信你的哥哥,一定要相信!”
李伯陽不知道老者話裏的意思,樂瓷兒好像明白自言自語道。
“七區歡家,六區興家、樂家、笑家。”
然後拉起李伯陽的手快速離開這裏。
走了許久樂瓷兒才開口。
“我帶你去個地方瞧瞧。”
在這個世界李伯陽如同一個盲人,有人帶路當然好,不管去哪裏,反正來的時候也沒有目的地。
手被樂瓷兒拽住的感覺非常好。
穿過三區四區,地勢逐漸平坦起來,走過一個山豁口,眼前呈現出一個寬闊之處,足有上千公頃之大。地麵上整理的很平整,四周三麵都是山壁。不過仔細看,那些山壁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山壁,上麵鑿著不計其數的山洞,很多都坐著衣著光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