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灑家心裏還有個樂瓷兒。
不過你假如不是別人未來老婆,跟你打打醬油倒是可以。
李伯陽望著張巧巧這個花癡千頭萬緒,還好心智比較強大,立刻回歸到教學中。
教是一句句教,不能手把手的教令李伯陽憑添懊惱,如果在地球的時候學會幾招舞蹈該多好,拿捏之中這堂課將會風生水起滿懷春香。
“所以啊,我求求你,請你留在我的身邊。”
“報告先生,小女子有話要說。”
當教到這一句,張巧巧這個學生站起來又有話說,她看著李伯陽這個先生的眼神是恨不得一口吞進肚子。
“你有啥話說?”
上課時允許學生發言,書讀得不好但讀過書的李伯陽明白這個道理。
“先生想意中人是不是已經到了夜不能眠的地步?所以才想出這些迫切幽怨的詩歌。”
張巧巧話語一出,課堂裏所有眼光聚焦在李伯陽身上,大半裏麵含著真正的迫切。
扯蛋!不是灑家迫切,是鄧麗君迫切好不好!
這個問題令李伯陽相當犯難,現在已經不是心智強大的問題,更需要機智強大。
張巧巧自認為相貌在宿根坡出眾,喜歡上李伯陽就自然而然以為李伯陽一定會喜歡她。
男人追求最美是個硬道理,放之四海而皆準。可是男人天生更為理智,這就是張巧巧這種女人所不能理解看透。她所能理解的是,虎賁國王府家的公子都看上自己,世界上所有名人貴族都會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何況自己還出身在名門望族。
李伯陽這種隻在西嶽山派有點小名氣更不在話下,聽了今天的詩歌課,她更深入體會到李伯陽愛自己已經到不能自拔的地步。她不明白,正是她這個與虎賁國王府婚契關係造成掣肘,如若不然李伯陽也許會跟她打打醬油。
“哈哈,張小姐有所不知,我先生確實有意中人,隻是不好啟齒。”
外麵走進意相歡,替李伯陽回答張巧巧的問題。
張巧巧譏諷回到。
“意公子真是不識趣,先生自己都說沒有,你倒自作主張替先生杜撰一個出來。”
對方是西嶽山派峰主女兒,意相歡沒有反唇相譏,而是彬彬有禮道。
“張小姐有所不知,我家先生是來鳳國人士,自小與來鳳國一顯赫家族小姐有婚約,我家先生非常愛慕那家小姐。現今家遭突變流離失所,自然不好提這件事。”
這故事說上來條條是道活靈活現,令李伯陽心裏一驚,以為意相歡已經知道王家與來鳳國皇族的杯葛。不管怎樣,總算是為李伯陽的山寨貨蓋上合格證章,將他從窘迫中解救出來,同時拿出‘婚契’這個事影射張巧巧要有自知之明。
張巧巧眼睛盯著李伯陽。
“先生,意公子所說是否屬實?”
剛從窘迫裏出來的李伯陽自然站在意相歡這邊,故作尷尬道。
“意相歡所言不虛,隻是還能不能與意中人重續前緣?”
心智再強大沒有曆練也是不夠,你隻要證明到位就可以,幹嗎還要臭屁一句‘重續前緣’為自己製造更大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