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就是煙雨蕭。”
方可一字字肯定說道。
洗白白連忙問道:“方兄你又是從何得知,我老師就是煙雨蕭的?”
方可慢慢伸出手來,隻見他手中拿著一本厚厚的資料,他翻到其中一頁,緩緩說道:“因為這億萬年間,蒼穹世界中唯一一個被稱之為‘陣仙’的人,他的名字就叫作煙雨蕭。”
洗白白想起師父剛才曾經說過,自己就是陣仙,他心中不由一陣陣悸動,沒想到自己竟然意外的成為了億萬年前,被世人稱作陣仙的煙雨蕭的弟子。
這使得他不由得感到一陣自豪,同時也有著一些深深的沉重感。
畢竟自己可是肩負了師父億萬年的期待啊,自己又能否承擔起這一副重擔呢?
此時隻見方可深鎖眉頭,沉思說道:“隻是我還有一件事不太明白,那就是創建天殺的煙雨蕭和創建死局的煙雲殤,他們兩人又到底是一個什麼關係呢?”
“我剛才幾乎翻遍了這裏所有有關煙雲殤的信息,可是卻沒有一絲的線索記載,莫說煙雲殤所創建的死局,被人稱作是謎一樣,其實就是煙雲殤本人,也是一個謎。”
洗白白一愣,說道:“我師父和煙雲殤?他們二人又能有什麼關係?”
“我師父是仙界戰仙,那煙雲殤是一個魔界魔頭,二人勢同水火,正是互不相容的兩個對手。”
“剛才我師父也說過了,當年孤山敗萬山嶺一役,如果是由我師父親自設下的天殺大陣的話,定然不會讓那煙雲殤的死局得逞,進而一戰成名。”
“因此我師父和煙雲殤這魔頭又能有什麼關係,隻是讓他偶然得手一次而已。”
方可搖了搖頭,說道:“不對,天殺陣是由你師父所親創,其中的艱難繁複,定然不會是隨便誰來,就可以擺設出來的。”
“而且無論是誰創建出一門陣法來,一定是會盡量保密,不使陣法的玄奧泄密,這才能發揮出陣法的奇效來。”
“可是萬山嶺一役,你師父當時明明在世,卻不是由他親自主持大陣,那麼又是誰擺下的當時的天殺陣?你師父那時又去了哪兒?”
洗白白沉思說道:“或許是我師父當時被俗事所牽拌,因此由其他陣法高手代為擺陣,也未可知。”
方可搖頭說道:“當時魔界大軍兵臨山下,孤山敗危在旦夕,世上又能有什麼俗事,會比這件事更加重要?”
“好吧,咱們姑且先不說因為你師父的不在場,因而才使得死局大破天殺,煙雲殤一戰成名,可是小白我且問你,這死局魔陣乃是一千古謎陣,這億萬年的曆史長河之中,甚至都沒有一個人能夠將死局再次完整展現出來。”
“可是你師父他又是如何知道死局陣的奧秘的?有關死局一十三道死局魔扣,可招引幽冥助殺雲雲,這些你師父又是從何得知的?”
“我可隻在這些資料上看到,煙雲殤自萬山嶺一役後就再也沒現身過,照你師父的話說,他之後就已經死了。”
“可是凡是經曆過死局之人,要不就是根本說不清楚,要不就全都陣亡了,就連後世出現的死局,經曆之人也都一個個非死既呆,沒有一人能夠說清楚,死局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
“那麼,如果你師父和煙雲殤一點關係都沒有的話,他又是從何得知死局陣之中的這些秘密的?他又怎能確定自己的天殺陣,也可以反過來破掉死局?”
洗白白沉思道:“這個……”
方可繼續說道:“還有,你可記得當時我問起你師父在萬山嶺一戰時去了哪裏時,煙老前輩的眼中流露出的難過複雜的神情,似乎回憶起一些往事而使得他非常的痛苦,又說了一些我們根本都聽不明白的話……”
洗白白沉思說道:“沒錯,我也注意到了,師父當時是表現出很痛苦難過的樣子,似乎是不堪回首一些往事……”
“方兄,難道說,我師父和魔界煙雲殤兩個人,也有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牽連麼?”
方可搖了搖頭,歎息說道:“我隻是猜測兩個人,必然會有著很大的關係,但是具體兩人之間發生過什麼事情,億萬年都已經過去了,我們終究是恐怕再也無法得知當年的秘密了。”
洗白白點頭說道:“想必師父也不願這件事情為後人所知,因此隻想讓它長埋於地下,而隻留給世間的,卻正是兩位前輩一生心血的傑作,天殺和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