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破曉報鳴雞喔喔喔打了鳴,還在下著淅瀝瀝的小雨。空氣簡直不能再清新,飄著青草清香的味道。
一切看起來都那麼美好,直到越來越多的人發現了異常。
他們的妻兒父母全都不見了,所有村民的妻兒父母在一個晚上全都憑空消失了,沒有留下一絲痕跡,隻剩下年輕的青壯年。
村民們在田野上、樹林裏、山溝上、小溪下發了瘋的尋找。一無所獲。他們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
集起夥來前往劉瞳家,隻有他能升騰起破碎的希望。劉瞳坐在家門口,眼睛通紅。見到前來的村民,立馬泣不成聲。“沒有……用的……怎麼樣……都……逃不過。”
村民們見到劉瞳這幅模樣,也不好多問什麼,站在旁邊默契地沉默。
終於有位四十左右歲的大漢忍耐不住,壓抑著悲傷問:“祖先都跟你怎麼說的?”
“祖先……說……村民們……將在最近幾天……迎來……血光之災……沒了。”
“好了別哭了,像個男子漢一樣!”大漢拍了拍劉瞳瘦小的肩膀,這孩子也蠻可憐的。
“對啊,劉娃子你是這個村裏唯一的魂爵,以後我們都聽從你的命令。”村民們齊聲道。
這裏有一百多名青壯年,甚至有幾位已經是四十左右歲的大漢,卻說要聽從眼前不到十八歲的大男孩命令,莫名有點好笑,卻沒有一個人笑得出來。
我們要報複世界!
雨漸漸停了下來,天空一望無際的藍。萬裏無雲。
第二天太陽終於懶惰的地竄出來,照耀在一百多名戎裝的村民臉上。不斷變換角度的模糊光圈。
每位村民麵前都有三個比真人大上一圈的木頭人,三個中都有一個木頭人格外的潮濕。他們或用劍刺、用槍紮。
劉瞳在他們之間巡行,昨天他勸說村民,組建一直強大軍隊。既然世界待我們無情,我們何必有義。
在場都是血氣方剛的男子,再加上劉瞳的資本:他會給每人提供一個有靈性的木頭人,所有人都能覺醒成魂爵。無一人拒絕。
場上不時有混濁的灰霧從木頭人身上分離而出,緩慢旋轉著竄進了村民的身體。
在村民用武器攻擊木頭人的同時,鮮紅色的黏液也順著缺口噴湧而出,真像新鮮的血液。
劉瞳嘴角浮出一絲冷笑,臉上表情波瀾不驚。
【星陽郡·西護法府】
探子跪在地上,臉上表情驚恐萬分,兩隻手按著顫抖的腿,骨關節因太用力而發白。
特幽冥在房內大跺步,天花板上奢侈的水晶燈都搖搖晃晃。
剛剛探子報來消息,生死台旁一位青年覺醒了。他本能感覺到與自己有關,那天輕棱的魂霧竄進自己眉心後,怕影響自己魂霧的純度,便把它分離了出來,在生死台上兀自燃燒。
在探子說出那人魂霧顏色是七彩色後。他百分百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後悔。徹頭徹尾的後悔。
驚喜。不露聲色的驚喜。
假如能得知這位青年是如何把殘留的魂霧吸收進體內並覺醒的話,便可以殺死那些敵對勢力的魂爵,批量製造屬於自己勢力的魂爵!
“去把那位覺醒的魂爵給我請過來,無論任何辦法!”特幽冥黑著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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