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律師?這樣的問話讓陳雪蘭和林飛微微的一楞,這麼例行公事的話似乎隻有在電視劇上才能看到。
到底是陳雪蘭成熟了一些,著急的問:“為什麼要請律師,事情明擺著就是他們騷擾我們在先,公司裏有的是監控你們可以去查啊,事實已經很清楚了。”
“我隻負責通知你們,至於請不請是你們的事,你們也可以選擇通知家屬。”員警搖了搖頭,眼裏隱隱有同情的感覺:“至於案子怎麼定性,這個就未得可知了,按你們的口供來看的話那些人躺在醫院裏,一個故意傷害罪應該是跑不了。”
“我們是自衛的,你們這是顛倒黑白。”陳雪蘭氣得臉都白了,哆嗦著嘴唇話都不敢說了。
一旁的賴成器忍不住偷笑著,當然了怕林飛不爽笑得很是隱蔽,自顧自的樂著就是想看林飛出糗,一向愛惹事生非的賴少在這方麵可有經驗多了,知道賴泉已經來了更是顯得有侍無恐。
“這些話和我說沒用!”員警搖了搖頭,拿著筆和紙公事化的說:“有什麼事最好找個明白人來說,要不然的話吃什麼虧都不知道。”
雖然話說得冰冷,但這也是一種善意的提醒,似乎他看賴少這種人不太順眼。
這個孤獨的城市裏姨甥二人一直相依為命沒其他的親戚,平日裏又是奉公守法的小市民,八百年都不知道律師是什麼東西,這會怎麼可能找得到所謂的律師。
陳雪蘭頓時有些手足無措,林飛琢磨了一下趕緊從兜裏掏出了廖清的名片遞了過去,說:“大哥,麻煩你幫我聯係這位廖老!”
“可以!”員警拿了名片就離開了,陳雪蘭對於林飛今天的凶猛本就困惑,這會見林飛要聯係個不認識的廖清,忍不住問:“小飛,這位廖老是誰啊,你們怎麼認識的,是不是你們學校的老師?”
“這個,是一位很好的老人家。”林飛也不知道怎麼說,和人家非親非故的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幫忙,不過眼下舉目無親,林飛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都被抓到這了,會不會有暗箱操作不知道,但起碼事情到了這地步不是小姨和自己所能處理的。林飛隻能寄希望於廖清的身上,希望老人家發發慈悲幫幫自己,要不然的話這個坎就不知道怎麼過了。
賴成器那邊也詫異了一下,不過心想就這倆人也找不來什麼好貨色,心裏暗暗的幸災樂禍。剛才他偷笑的時候林飛已經聽到了,本來就憋著一肚子火無處發,這會立刻是冷下臉來:“賴成器,看樣子你很高興嘛,今天是沒被打夠對吧。”
“沒有,沒有!”賴成器嚇得臉都白了,今晚見識了林飛的凶猛他已經是心有餘悸。
“如果這事很麻煩的話,我不介意先把你打個生活不能自理,反正事情到了這地步老子誰也不怕了,愛關幾年就關幾年”林飛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口吻:“叫你小子瞎了狗眼敢招惹我小姨,一腳把你倆蛋給你踩碎了,看你還怎麼禍害人。”
賴成器是嚇到了,立刻撲到鐵門前大喊大叫著,警,察一來他立刻指著林飛說:“快把他抓走,這個小王八蛋要打人,快啊。”
“他一直老實坐著,我們有監控可以看,倒是你小子別惹事。”人家壓根不搭理他,搖了搖頭就走。
陳雪蘭麵露厭惡之色,握緊了手掌估計也想給他一巴掌,不過她也清楚在這裏不能惹事隻能不甘心的垂下了手臂。監控隻有畫麵基本沒有聲音,這是早前林飛打工的時候知道的,林飛自然沒傻到在這動手揍他落人口舌,不過也看不慣這家夥得意的嘴臉絕不能讓他這樣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