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感覺自己夠暴力了,不過出來一看就知道什麼叫小巫見大巫,而陳雪蘭也是嚇得一臉慘白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幕。
聞訊趕來的其他值班人員這會整齊劃一的抱著頭蹲在牆邊,阿山繼續抽著他的煙,用槍指著他們的腦袋說:“都別動了,我這手現在有點哆嗦不聽使喚,要是不小心扣動板機你們就得蓋國旗了。”
“山哥,這,這事!”林飛多少是小市民出身有點嚇傻了,這是不是鬧得太大了。
在派X所裏打人在陳雪蘭看來已經夠匪夷所思,阿山這時候的囂張行經在她看來更是驚為天人,這完全顛覆了她對正常生活的認識。
值班的人員也都是傻眼狀態,因為這時候在班的以文員為多,誰身上都沒有槍。就算是有佩槍資格的在實戰中有沒有開過都是另一回事,人高馬大的阿山本身看著就嚇人,這會自然沒人願意用自己的生命去驗證這把槍的真假。
“得了你,看你那縮頭縮腦的樣,剛才打人的氣勢哪去了。”阿山一副鄙視的模樣搖了搖頭,說:“你先走吧,血玫瑰那人一向看熱鬧不怕事大,湊熱鬧能鬧大就往死裏作的類型,這會那邊估計動靜比這邊過份多了。”
林飛微微一楞,阿山解釋說:“血玫瑰是上官憐的綽號,那也是一個以惹事為人生真諦的娘們。”
綽號,就像夜總會裏總有些菲菲,麗麗什麼之類的?這些所謂高人似乎也得有個綽號才拉風一些。
林飛顧不得多想,立刻帶著驚魂未定的陳雪蘭跑了出來,走到門口的時候幾部小轎車突然在麵前停了下來倒把林飛給嚇了一跳。
車門一開一個鷹眉劍目的中年人走了出來,徑直的來到林飛的麵前上下打量著:“你是武部的人。”
一小時前還不是,林飛雖然心虛但還是點了點頭,警惕的看著眼前這個有些熟悉的中年人。
“你先走吧!”中年人的眉頭隱隱一皺,並沒有為難林飛而是帶著頭朝裏邊走去,他眉頭緊皺似乎知道更麻煩的家夥還在裏邊。
和他一同前來的都是一群當官模樣的人,表情各異有的麵色很難看,有的則是一副無奈的模樣,但無一例外看向林飛時都有些警惕。
林飛帶著陳雪蘭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不過家裏翻得那麼亂也不想回去,一時間不知道去哪好。陳雪蘭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輕聲的說:“小飛,那個人好像是廖市長。”
難怪看著那麼眼熟,天天上新聞曝光率那麼高不眼熟才怪。林飛這才恍然大悟,剛想說什麼的時候手機響了,剛換的號碼隻有兩個人知道,小姨就近在身邊難道是廖老深更半夜有事找自己?
林飛拿起來一看是不認識的號碼,剛一接那邊就傳來了上官憐興奮的聲音:“親愛的小弟弟,你們那邊應該完事了吧,我找了個看熱鬧的好地方,你先過來吧。”
林飛記下了地址就把電話給掛了,陳雪蘭在旁邊悄悄的問:“小飛,這個女的又是誰啊?”
這兩天的事已經讓她腦子發暈了,小外甥身邊多了那麼多奇怪的朋友本來就匪夷所思,現在聽電話那頭嫵媚的女人聲心裏有些不好受,陳雪蘭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反正就是酸酸的,這種感覺把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走吧小姨!”林飛也沒法解釋那麼多,立刻帶著小姨離開,鬼知道阿山那家夥會惹出多少麻煩。
市中心高檔的五星級酒店走個十來分鍾就到了,最頂層的總統套房大門敞開,林飛和陳雪蘭忍受著旁人曖昧的眼光一路上來,這會倆人已經尷尬得連手都不牽了,第一次到酒店這種地方不知道為什麼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