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邊看似是一個沒什麼生意的工廠,裏邊實則別有洞天,裝修奢華隔音設備頂級。空氣裏煙霧繚繞全是煙味和汗臭,一個個賭客在不同的賭桌前高聲喧嘩著罵罵咧咧,這裏正是蔡晉的大本營,他穩定經濟來源的一個地下賭場。
“小兄弟玩什麼?”一個穿西裝模樣的人跟了過來,應該是聽得見門口的對話以為林飛是一個待宰的羔羊。
“我先看看!”林飛的穿著打扮很規矩,一看就是學生的感覺加上麵相那麼年輕他們也沒多想。
這裏各種各樣的賭法應有盡有,除了賭具外還有賭球十分的專業,要是能光明正大的營業說是一個小澳門都不為過。林飛先換了一萬籌碼,這是林飛僅有的一點家底了,經理一看這出手也不闊綽客氣的說了一聲就招呼別的客人去了。
林飛樂得自在,開始在裏邊轉了起來,尋找著適合自己的玩法,來之前林飛已經試過了自己的透視功能可以看穿撲克牌,所以準備在這方麵下手。
來到賭梭哈的桌前,幾個人正賭得熱火朝天,有的贏得意氣風發一臉的得意洋洋讓人恨不能給他一巴掌。有的則是輸得垂頭喪氣又紅了眼,無奈臉上寫著一個衰字,越陷越深想著翻本不過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賭場的氣氛看似很亂,但幾乎每一桌旁邊都有看場的人,確定自己沒被人認出來以後林飛狡黠的一笑,挑了一張專門賭梭哈的桌子坐了下來,這一桌的賭注比較小恰好是林飛能接受的範圍。
林飛麵相很年輕,荷官也沒說什麼,想來平日裏這種敗家子沒少見,客氣的招呼了一聲讓人上茶送煙以後就開始發牌了。
一般這種大眾桌的規矩是荷官發牌,抽贏者的水錢偶爾牌局一大就收點賞錢,作弊的成分應該是有不過相對比較少,除非有他們內部的托參與其中,不然正常時全是賭客之間的撕殺。
賭場開門營業做生意,不能逮著一隻肥羊就往死裏宰,那樣名聲一臭誰還敢上門來,所以這種公眾區域一般貓膩比較少,除非是賭場的人腦子一熱,否則的話很少幹預賭客之間的搏殺。
“明白了,發牌吧!”林飛將籌碼放在桌子上,聽完規矩開始打量著這一桌的人,期待的看著他們麵前那些馬上要屬於自己的籌碼。
“嗬嗬,小朋友也來賭啊,小心毛都被剃了!”對麵一個禿頭胖子哈哈笑著,摟著一個妖豔的女人十分的得意。
他麵前有幾十萬的籌碼,其他人神色多少有些沮喪,一看就知道他是最大的贏家了。林飛本想低調一點,但被人這麼挑釁也是忍不住,立刻冷笑了一聲說:“不勞你操心了,倒是大叔你一把年紀了,人胖那東西也小得和牙簽似的,還找女人幹什麼,吃了藥也就兩三分鍾的功夫人家不上不下的還得假叫幾嗓子,這錢也不好賺啊。”
胖子一般JJ都小,這一下戳中了他的痛處,禿頭胖子的臉色瞬間就青了,其他人則是哄堂大笑,十分樂意看胖子被人這樣譏諷。
“小兔崽子,毛都沒長齊學人家賭錢,毛都給你拔了!”胖子炫耀般的狠摸著身邊的女人,沒好氣的朝荷官喊道:“你看什麼熱鬧,很高興是不是,發牌啊!”
“好的!”荷官憋著笑,趕緊低下頭來發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