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和另一人都忍不住罵罵咧咧的,這一把他們絕對是大出血,至於贏的那個則是當聽狗叫,光顧著數錢哪有空理他們。
牌局繼續著,林飛繼續不動如山的玩,有牌就贏一些沒牌就輸點小底錢,有進有出的不過一直是大刀砍大樹進項不斷。胖子的手氣變得很背,陰著臉滿頭都是大汗,接連被吃了兩三把冤家牌已經急得話都不說了。
賭場隱秘的房間裏,有一麵牆上滿是監控屏幕,兩三個千手仔細的觀察了一陣後都得出了結論,這小毛孩子要麼是運氣好要麼就是賭技好,絕對沒有老出千。
“邪了門了,毛沒長齊還有這種技術,王老板撞到他手上幾乎一把沒贏過。”蔡晉納悶的嘀咕著,對於這些千術高手倒不會懷疑。
賭具都是自己家的,按理說就算要出千也是自己出,荷官已經換了兩個也排除了是內賊做怪的可能性。對於這些專業的人來說,什麼藥水配合隱形眼鏡的透視那都是外行人用的爛招,真想用這辦法進賭場騙錢無異於找死。
專業的老千憑的都是神鬼莫測的手法,千錘百練手上的花活你難以想象,幾乎不依靠任何的道具,尋常人用肉眼根本看不出任何的破綻。林飛在玩牌的過程中雙手很少碰牌,畫麵放慢了很多倍仔細看也沒任何的可疑之處,賭場的高手們嚴謹的分析過後篤定的排除了林飛出千的可能。
蔡晉有些鬱悶了,不是出千純靠運氣很正常,事實上第一次來賭場光顧贏點錢也無可厚非。
按理說他沒什麼心思去理會這些小事,問題是對頭那禿頭胖子可是他的大金主啊,人家有的是錢幾乎天天報道,一個月看似輸輸贏贏的最少得在這輸個幾十萬。
聽著是不多,但架不住細水長流的穩定,他倒不介意林飛贏一點錢,可一直贏金主的錢掃了金主的興致就是另一回事了。
手下很快來彙報了,這人居然是賴成器介紹來的。蔡晉頓時眼裏凶光一閃,掐滅了煙頭狠狠的說:“他奶奶的,不會是那個窩囊廢派來挑事的吧!”
前段時間他為了麵子派小弟去砍林飛,結果那麼多人當晚全躺進醫院了,在道上成了笑柄不說還花了他不少錢。本想就這事威脅一下原本狼狽為奸的賴家出出血,結果賴泉的公司就被查了,蔡晉這一口氣是沒處可撒夠鬱悶了。
事實上蔡晉也沒見過林飛長什麼樣,那些受傷的手下也模糊得很沒什麼印象,這會倒真沒懷疑林飛是專門來惹事的。事後他沒急著向林飛報複是因為賴家被查,官方的力量一向是他最忌諱的,所以強忍了這一口惡氣也在猶豫著要不要找回麵子。
“老大,怎麼辦!”手下的業務經理擦著汗說:“王老板這個月已經在我們這輸了一百多萬了,要是再這次輸慘的話沒準就不來了。”
廣海市不隻他一間賭場,有錢有的是地方可以玩,而開門做生意缺的就是這種不缺錢的好主顧,這樣的肥羊走哪都受歡迎,賭場雖然賓客如雲但誰都喜歡王老板這種散財童子,碰上這時候自然得想辦法幫幫財神爺了!
蔡晉琢磨了一下吩咐說:“你去和王老板說說,進貴賓廳賭一下吧,我親自陪他。”
“對了,還有那小子!”蔡晉看了看已經贏差不多五十萬的林飛,咬了咬牙說:“這要是個普通的敗家子運氣好牌技好就算了,要讓我知道是姓賴的搞鬼我饒不了他,真當老子是省油的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