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子帶了個好頭,其他人下手都不敢敷衍,林飛在旁邊看得都忍不住偷笑了。
二十多人打完了,蔡晉已經癱在椅子上起不來,頭是歪的血水延著嘴角往下滴,瞳孔渙散明顯是被打傻,在這幫小兔崽子不知道有沒有趁機報複的毆打下一口的牙全都掉光了。
由東子帶頭,所有的人站成一排默默的流著淚崇拜的看著他,仿佛蔡晉已經死了一樣。在他們眼裏老大就是老大,被打那麼多下楞是哼都不哼一聲特別的霸氣,這等氣概太MAN了。
“不錯,夠聽話的!”林飛走到了蔡晉的麵前,本想耀武揚威兩句,結果一看這家夥是被打得眯著眼睛暈過去隻能搖了搖頭。
“你叫東子是吧!”林飛索性走到了東子麵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咪咪的說:“我有事就先走一步了,桌上的籌碼是我的,這是正當贏來的一分錢都不許少我的,知道麼?”
“知,知道!”東子顫著聲回答,低著頭根本不敢看林飛似笑非笑的眼神。
“知道就好,那我就先走了。”林飛將槍別到腰間,看著這一屋的狼狽,歎息道:“下次沒能耐就別這樣衝進來了,你看挺好一地方楞是搞成這樣,何必呢。”
外邊的賭客還在瘋狂的熬著夜,渾然不覺貴賓房裏發生了什麼事,賭場外圍的小弟知道了也裝不知道,沒人敢阻攔林飛,林飛很囂張的在賭台上來回的逛了一圈才大搖大擺的離開。
“快快,老大被打暈了!”確定林飛已經離開了,東子和一眾小弟才大喊大叫著抬著已經暈厥過去的蔡晉跑了出來。
二十多個成年男人,每人十巴掌的殺傷力是巨大的,哪怕有一半留了力氣但不排除有趁機報複的。蔡晉被抬進醫院時臉和祭祀用的豬頭幾乎一個樣,通俗點說就是他老母親來了都認不出來。
腦震蕩,各類挫傷是必不可少的,至於有沒有打出其他的毛病暫時不得而知,反正他和植物人似的沒了反應,看著有點腦出血的嫌疑。
林飛躲在暗處,把熱鬧徹底看完後才哼著小曲離開,心裏最惦記的就是這筆贏的錢什麼時候到帳。
當然了,蔡晉不長眼想繼續報複無所謂,林飛樂得有借口徹底玩死他,不過玩死之前必須榨出一點錢來,不義之財與其被他們花天酒地,還不如自己消受掉。
淩晨四點街道上已經沒什麼人了,隻有偶爾的幾個行人和零星的燒烤攤在營業,林飛沒有坐車選擇了慢慢步行。
也不知道是不是習慣成自然的關係,體內的真氣在這個時間段自己遊走起來,不同的是現在丹田的位置有一顆細如珍珠的小珠子,真氣的循環讓林飛處於一個飄飄然的狀態,這種不是刻意為之純粹自然而然的感覺很是美妙。有了屬於自己的內丹,一直散亂的真氣就有了自己的家。
在林飛失神的時候,驚魂的一幕出現了,砰是一聲巨響就發生在離林飛不到五米的正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