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家夥力氣不大脾氣大!”林飛有些同情的看著滿嘴血泡卻喊不出聲的大個子,心有餘悸的看了看沈琳,別說這娘們下手夠黑的,以後還是離她遠點比較好。
事情有變,不過應對的方案不變,沈琳用對講機把情況彙報出去,等待著上級新的指示。
抓住了一個,接下來該做的事就是審訊了,這家飯店已經被控製下來。沈琳立刻叫來幾個手下將他拖進包房,一通乒乓的聲音過後裏邊出來的人累得滿頭大汗,搖著頭說:“不行啊沈隊,這家夥的嘴硬得很,我們怎麼說服教育他都不肯說出來。”
他們摸著發紅的拳頭疼得直咧牙,明顯是用脆弱的拳頭來個以德服人,可惜的是人家一身的毽子肉根本無視這種程度的攻擊,打了一頓疼的反而是自己的拳頭。
“你們不能亂來,打人是不對的,要做思想工作。”沈琳麵色波瀾不驚,扭開門走了進去,還露出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門內靜悄悄的,沒有之前那種大打出手的大陣仗,不過幾個手下都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其中一個趕緊掏出煙來敬給林飛,笑嗬嗬的說:“這位大爺,來來,抽根煙,我們頭兒很快就完事了。”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不過林飛還是安然受之,悠然的抽著煙細心的聽著裏邊的動靜,多少還是有幾聲細微的慘叫。
“這家夥嘴真硬!”沈琳走了出來,麵色發黑,咬著牙說:“我去廚房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用,就不信了這家夥是嘴是鐵打的撬不開,看我把他門牙一顆顆的拔下來。”
沈琳怒氣衝衝,陰沉著臉頗有鐵娘子的風範,這話一出頭其他人全望著天當聽不見。沈琳氣衝衝的跑到廚房,林飛朝裏一看情況那叫一個慘不忍睹,傻大個這會蜷縮在地上和條蟲似的,麵色慘白被綁的雙手死死的捂住了男人最重要的地方,明顯受傷的正是那最脆弱的地帶。
“這個,他不小心磕到的,我們頭兒很溫柔不會亂來的。”敬煙的那位賠笑著,明顯都知道林飛的身份不簡單。
“就是就是,我們頭兒那麼漂亮的女人,又知書達禮的,肯定不會打人的。”其他人也附和著,隻是說話都憋不住笑,明顯他們自己都不相信這些說辭。
“我來試試吧,你們先等等!”林飛走進包房關上了門,蹲在他麵前滿是同情的說:“傻大個,看你的樣子滿疼的,那凶娘們對你做了什麼?”
這傻大個幾乎口吐白沫了,眼睛大大的瞪著,咬著牙關發出了有氣無力的悶哼:“她……踩著我那要力的碾,媽,媽,的……”
“確實有點殘忍了!”林飛拍了拍他的臉,真誠的說:“你放心,身為男人我不會用那麼齷齪的手段,就是走走過場而已你忍一下。”
傻大個頓時露出了惶恐的模樣,因為林飛笑得人畜無害,可眼裏分明有著惡魔一樣興奮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