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包房其實環境也很簡陋,桌子椅子外沒半點敷衍性的裝修,恨不得你趕緊吃完飯滾蛋。這種地方不適合約會,倒很適合約上幾個朋友三五成群的喝喝酒侃侃大山。
林飛點完菜後,沈琳第一時間叫住了服務員,點了一瓶一斤裝的白酒。
林飛有些詫異:“琳姐,你還約了別人麼,怎麼要那麼多酒。”
“沒有,我和你一人半斤,不就喝完了。”沈琳咯咯的笑著:“正好我家小區停車場爆水管被水淹了,喝完把車丟在這裏我們打車回去,你小子不會不陪姐姐喝幾杯吧!”
“我酒量不太好,我喝點啤酒可以麼?”林飛為難的說著,自己酒量有多少林飛也不知道,萬一半斤下去上桌打猴拳就太丟人了。
“不行,大男人的不喝白酒像什麼話。”沈琳一臉的認真:“難得姐姐放假,再說了最近工作也不太順,你陪我喝幾杯不會死吧!”
她的手機始終響個不停。沈琳拿起來一看歎息了一聲接了起來:“喂,靈燕啊!”說著話她做了個不好意思的動作就走了出去。
不會是江泰見電話不接他的,叫江靈燕來當說客吧,林飛可不想這頓飯再被那千金小姐折騰得不死不活。要是江靈燕來了,沒準油頭粉麵就來了,新仇舊恨那麼多不動手的話都可以把小JJ切了。
不過剛才沈琳的話倒是讓林飛覺得怪怪的,男人不喝酒怎麼了,難道非得喝酒才能證明自己是大男人麼,這事不是一向靠床上的表現來決定的,什麼時候搬酒桌上了。
是不是男人這個問題有很多標準,長度,粗度,持久度,和酒量沒關係吧!
誠有古語,騎最快的馬,喝最烈的酒,變態一點是不是還得日最野的狗,這觀點太奇葩了。
幾分鍾後沈琳走了回來,苦笑說:“我料的沒錯,我舅舅還不死心,想叫靈燕這Y頭來當說客。”
“免談,她來我就走,你看著辦。”林飛心裏暗罵了一聲,光一個江靈燕就算了,油頭粉麵那狗皮膏藥肯定也跟著,還讓不讓人好好吃飯。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沈琳俏皮的笑了笑,晃著已經關機的手機笑吟吟的說:“那Y頭很纏人我也受不了她,不管她怎麼軟磨硬泡我就是不鬆口,剛才索性說手機沒電把電話一掛,不玩一下失蹤你別想有耳根清淨的時候。”
“高人,高見!”沈琳俏皮的模樣很是嬌媚,林飛在短暫的失神後立刻樹起了大拇指。
“沒辦法啊,難得清靜一點!”沈琳搖了搖頭,明顯她也覺得江泰很過份,當這個說客也不太情願。
這家飯店主做的就是牛羊肉,是回族飯店手藝不錯在這方麵的烹飪技術堪稱是一絕,菜單上隻有十來個菜就能讓客人留連忘返,生意火爆異常碰上節假日不定座都別想來吃一口,人家不靠裝修靠的是實在的手藝。
菜一上桌沈琳酒已經倒好了,筷子都沒動就舉起杯來笑吟吟的說:“來,小林同學,上次那頓飯吃得不痛快,這頓陪姐姐好好的喝一杯。”
林飛和她碰杯抿了一口,想起上次的事關切的問:“對了,上次蔡晉的案子進展怎麼樣了?”
“移交給上邊了。”說到這沈琳有些鬱悶,哎了一聲說:“人在市局被滅口,這是我們推卸不了的責任,市局從上到下全挨了批評,主管的領導也受到了問責處分,現在我也不是隊長了。”
嫌犯在市局被殺人滅口,這傳出去絕對是顏麵掃地,也難怪上邊雷霆大怒了,不管對方是什麼來路發生了這樣的事所有人都有推脫不了的責任。
林飛也覺得自己沒心沒肺的,事情過去那麼久也不打聽一下,趕緊寬聲安慰說:“沒事的琳姐,你有能力也正直,這隻是暫時的挫折,我相信你馬上就會官複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