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逐漸的散去,燃燒隻維持了刹那的高升,剩點點青煙冒起,空氣中燃燒脂肪的味道特別的難聞。
張道長慢慢的走上前來,笑道:“怎麼樣啊,小道友,威力應該不如你想象的那麼好吧!”
林飛蹲在地上喘著大氣,耗盡了全身的力量,沒想到的是自己真的能硬生生的把那片火海轟散。當然了代價也不低,整條右臂此時焦黑的一片,皮膚幾乎燒沒了好在隻是皮外傷並不嚴重,這確實比自己估計的好得多。
“為什麼?”林飛忍不住抬起頭來,明明那片火海看起來那麼骸人,可為什麼威力卻遠沒自己想象的那麼恐怖。
灼熱的溫度呈衝天之勢,仿佛要把所有東西化為灰燼,可卻沒看起來那麼可怕。
“五陽天火和五陽正符一樣,是克製陰暗的一種奇門。”張道長站了起來,拍著林飛的肩膀解釋說:“對付那些陰暗之物有奇效,不過碰上了普通的古武者和其他的強人就不一定有用,你們是修煉古武的人不應該對這種旁門左道有興趣。”
“道長說得自己不是古武者一樣!”林飛搖晃著站了起來,手一動被燒幹的皮膚應聲而裂,一種癢癢的刺痛讓人很是難受。
“是,也不是!”張道長一臉的謙遜:“說來慚愧,若是真動手的話,恐怕貧道還不是你的對手呢!清靜了半生貧道今年才踏入玄級,而且根基還不穩固連黃級顛峰都不如,這等天賦連我師傅都不屑一顧,這輩子想以武入道是不可能了。”
天台連連傳出爆炸聲太張揚了,為防被人發現兩人回到了套房內,剛才那麼大的動靜肯定有人發現。
林飛看著他的謙遜,苦笑說:“道長,我也隻是個黃級修為的菜雞,你說的話有點誇張了吧。”
“黃級修為是不假,不過貧道修為不行眼力還行!”張道長淡漠的一笑:“你呀走到了一個瓶頸,缺的是一個機會讓你突破而已,昨晚給你一個血族就是希望你練手,但貧道沒想到的是你居然懂太歲暴擊那種偏門功夫,可惜了大好的機會啊。”
“欲速則不達,可惜啊!”張道長搖了搖頭:“貧道看得出你也是個爭強好勝之心,原本該努力的修煉自己的力量,卻在半途選擇了太歲暴擊這種偏門,耽誤,實在是耽誤。”
林飛慚愧的低下頭來,悔恨得直咬牙。
昨晚張道長明明是遊刃有餘,卻挑了個最弱的給自己,估計是希望自己能拚死一戰打破這個瓶頸。可惜的是自己好高務遠,沒什麼實戰經驗過於驚慌,選擇了太歲暴擊那種看似實用卻弊端百出的功夫,浪費了他的一片苦心。
想到這林飛有點沮喪,是自己貪圖安逸才會選擇了那種拔苗助長的辦法,說到底是自己辜負了道長的一片苦心。
張道長安慰說:“小道友不用傷心,你還年輕天賦又高,一時貪圖安逸也是正常的,隻要不誤入歧途的話未來前途無量,有何可擔憂的。”
“謝道長教誨!”林飛站了起來,很真誠的鞠了一躬,因為在他身上真的學到了挺多。
張道長也辭別了,他並不是武部的人,不過龍虎山和虎部算是交好,這次龍輝是特意邀請他過來幫忙的。
如果對方是普通的古武者,張道長想都不想肯定拒絕,不過對方是血族的話他是這方麵的專家,就算修為剛進入玄級也有的是辦法收拾這幫吸血鬼。
林飛專程送他到機場,臨別的時候不甘心的追問:“道長,如果是你全力以赴的話,可以對付多少個血族?”
張道長想了想,笑說:“這個嘛也不清楚,咱們華夏也沒血族這個東西,我對於他們其實也滿陌生的。不過就那晚那個左斯親王,我的五陽正符或許奈何不了他,但五陽天火他絕不敢硬抗。龍輝這家夥啊,他畢竟是武部的人以大局為重要考慮的事很多,倘若那晚是我對上左斯的話,勝算不敢說但我敢保證他絕對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