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區B座的頂層,兩層打通的複式很是奢侈,在廣海市這也是不可多得的奢華。
小區裏的安保力量明顯加強了,這也是廣海集團的開發項目之一,樓下密密麻麻的來了近百的保安,嚴密的監視著每一個進入小區的陌生人。
樓下的燈光很是昏暗,十多個虎背熊腰的保鏢時刻保持著警惕的狀態,沙發上一個瘦小的中年人盤腿而坐閉目養神,氣氛很是凝重誰都沒多說一句。
“毛師傅!”沒多一會江泰走了下來,剛洗完換好睡衣,卻難掩神色的疲憊。
現在是惶惶不可終日,就算那小美人盡情撩撥他也提不起興趣,女兒江靈燕也被江泰以旅遊的借口先打發走了,這會上不上學已經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安全問題。
現在江泰就恨的是陸家,這一幫無膽匪類,要不是他們突然離開的話江泰也不至於過得惶惶不可終日。
被他稱呼為毛師傅的中年人睜開眼睛,歎息了一聲:“熬一熬一晚又過去了,不過這樣不是個辦法,江老板,我看你最好和廖市長那邊和好的溝通一下,看武部那邊到底什麼意思!”
“我也想啊!”江泰喝了口酒,煩躁的說:“現在我是肯把地退回去,問題是武部和陸家殺了他們那麼多人,這事怎麼算也沒給我個準信,萬一那幫血族背信棄義怎麼辦,他們找不了武部的晦氣找上我怎麼辦。”
江泰現在是焦躁症發作,連帶著有些被害妄想症,被林飛那一通嚇唬內分泌都有些失調了。他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第一次明白有錢也有解決不了的事。
江泰很煩躁,在商海上翻雲覆雨的他第一次感覺到刺骨的害怕,因為錢和地位這時候並沒辦法給於他任何的自信和安全感。
住最高層最疏忽的就是不裝防盜網,不過空心的防盜網對於一些有備而來的人而言根本不是瘴礙,兩個血族用手抓開了防盜網潛了進來,直接進了第二層把那個情婦弄暈走帶,做得是悄無聲息底下的人根本沒發覺。
等到深夜發現情婦不見了江泰嚇得魂都丟了,趕緊報警找人再派一些人四下尋找,自己則是躲在客廳裏嚇得一夜未寐,現在他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這位黃級修為的毛師傅。
第二天天一亮江泰就匆忙的離開了,帶著毛師傅躲到了另一個地方,狡兔三窟是最有用的做法,他十多個情婦十多個地方可以藏,發生了這樣的事自然不敢呆在這了。
一路上江泰疑神疑鬼的怕被跟蹤,十多輛車繞來繞去漫無目的的亂開,兜了一整天的圈子才找好了落腳點,這個落腳點是他隨意決定的就算身邊有內奸也不可能知道他的想法。
最少一晚高枕無憂了吧,這裏就一層不是複式,保鏢和毛師傅在門外等候著!疲憊的江泰摟著情婦進了房間,在她的伺候下好好的發泄了這股邪火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既然這個女人的長相不遜色於電視明星,身材也是好得嚇人,但在現在的江泰看來隻有發泄的作用,找不到半點男歡女愛的快感。
看似安靜的一夜,門外的消防通道內林飛抽著煙有些發愁的說:“這該死的江泰,自己是搞房地產的怎麼那麼摳門,那個小妞住的是複式這個住那麼小的兩室一廳,厚此薄彼看來住這的那個不太受寵啊。”
地方小的話,想神不知鬼不覺把人擄走不太容易,那個毛師傅林飛注意過了,黃級武者修為沒自己高,真動手的話林飛有把握搞定他。
問題是這家夥很是警覺,明顯是個老油子不好對付。
不過現在林飛幹的是齷齪事不能露麵,也不想和他發生什麼正麵衝突以免露餡,這麼搞純粹是想嚇死江泰讓他趕緊就範,所以不能被他知道是自己搞的鬼,這個鍋還是得讓血族來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