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富海酒店,林飛第一時間聯係了漢斯,來到了他藏身的那個公寓。
血族隻要不受到致命的傷,生命力絕對完暴蟑螂,漢斯坐在客廳喝著酒壓著驚,桌上放的是他斷掉的手臂,這一幕看著多少有點變態。
林飛一到,他立刻站了起來肅然一敬又充滿期待的問:“林,您幹掉他們了?”
汗個,這倆方麵都是看不得對方好,瞧漢斯這模樣估計說把教庭的人活埋了,這家夥一高興你想暴他的菊不是什麼難事。
林飛搖了搖頭一副心有餘悸的口吻說:“沒有,我能脫身已經不錯了,對方後邊還有十多個聖騎士趕來,我能幫你小子脫身已經不容易了,不然這會你就和那兩個倒黴的家夥一樣死得不知道怎麼死了。”
“確實!”漢斯知道那個聖騎士的厲害,一聽對方後邊還有十多人心裏就一陣發毛。
還有那個奇怪的女聲,幾乎神出鬼沒般的聖光攻擊,恰好是他們的克星又那麼神不知鬼不覺的。
漢斯想想也是臉色發白,真誠的說:“感謝該隱,幸虧你趕了上來,不然我就該變成小樹林裏的化肥了。”
那女的已經被敲暈了丟到屋裏,林飛查看了一下確認無誤後問道:“你的傷怎麼樣了?”
“您放心,隻要一個晚上的休息,我的手臂就可以接回去。”漢斯打開了他的冰箱,有一層滿滿的都是血漿,那是他用金錢從豢養的血奴身上換來的。
大多血族已經接受了豢養血奴的新模式,當然一些還是熱衷於帶著人體溫度的新鮮血液,但那樣會冒著比較大的風險,鬧出人命案很可能會後患無窮。
漢斯是低等血族,又身在華夏,豢養血奴是最合適也是最低調的做法。
“恩,小心點!”雖然今晚出了點意外,不過計劃可不能變,林飛問道:“你那些血族同伴呢,最好再找兩個人來吧,否則的話接下來的事不好辦。”
“這個沒問題!”漢斯拿出血漿,如喝果汁般喝了一口臉上盡是陶醉之色:“那幫該死的家夥雖然殺了我幾個同伴,不過血族在廣海還有一些人,明天我再找兩個靠譜的幫手過來。”
雖然受了傷不過漢斯的心情還是不錯的,這是第一次為家族出力,還是親王的命令,神聖的使命感讓他忽略了恐懼,而林飛的存在就是他最大的靠山。
囑咐好漢斯後林飛就回了家,躺在床上看著一大堆的未接來電,林飛琢磨了一下掏出江泰的電話打了過去:“喂,你給我打電話啊?”
那頭江泰的語氣很是亢奮,也很是焦急:“是啊,我的大爺哦,你的電話怎麼都打不通啊。”
江泰似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樣,立刻把情況大吐苦水的說了一遍,哀怨得似是被人輪了一樣。
林飛聽完他的扯蛋這才一副為難的口吻說:“江老板,我相信你說的話,這兩天我也遇上了一些血族和他們暴發了衝突。不過我的責任是剪除這些為惡做亂的家夥,並不是保護你,這點你要分清楚。”
“我知道,我知道,江某求你了!”江泰明顯被嚇得神經衰弱了,苦苦哀求道:“現在廣海除了你我不知道誰能幫我,隻有你才能對付那些可惡的血族。”
“我也沒辦法啊!”林飛一副很苦惱的口吻:“就算我想幫你也分身乏術,現在那些血族還有漏網之魚,江老板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最後為了冠冕堂皇一些,林飛安慰說:“你放心,現在我正在全力追殺那些血族,他們應該沒空騷擾你。”
話說完林飛直接把電話給掛了,江泰那邊瞬間就傻了眼,再撥過去林飛就是不接,急得他都紅了眼。
江泰又不傻,林飛的話看似是安慰但他一聽更著急了,全力追殺的話萬一那些血族狗急跳牆呢。而且聽林飛的語氣對方絕對是團夥做案,那麼多人萬一林飛對付不了的話,最後倒黴的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