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一群傻楞的毛頭小子還有成精的啊。”上官憐聽著也是一楞,她負責在那一頭管著老油子們。
估計這幫菜鳥新嫩不會想到武部的人會玩他們,表麵冠冕堂皇但規則是貓膩重重,說到底還是年輕老實比較好糊弄,大家都等著看這幫菜鳥手忙腳亂的狼狽樣。
那麼多老油子的圍追堵截下能成功突圍的才是真正的人才,實力得強而且還得有腦子,實際上這樣的規則特別的殘酷。
說是說有十個名額,但在這種殘酷的規則麵前,所有人都覺得有兩三個菜鳥能突圍就不錯了。
事實上每到這就是突圍兩三個,腦子除非好到天怒人怨,不然最後還是得靠硬實力。
夜深人靜的第一夜雖然是風餐露宿,不過很多人都睡得特別香,可憐的他們混然不覺被人玩弄了,還傻傻的想睡好點保存體力趕緊取勝,絲毫不知道等待他們的將是老油子窮凶極惡的堵截。
當然了,還有菜鳥中混進的狼,狡猾的看著黑夜準備動手襲擊他們。
淩晨三點正是大家睡意正濃的時候,大多數人行進了一天正是疲憊入睡的關鍵時候,不過對於早早休息的人而言現在也是精力充沛的當口。
劉安率先起了床,準備著裝備笑咪咪的說:“哥兩個,準備動手吧!”
月黑風高,休息足了正是幹活的好時候,林飛伸了個懶腰嘿嘿的一笑,將上官憐給自己的小袋子藏在衣服裏。
讓林飛有些驚訝的是布袋裏是一隊精鐵匕首,吹毛斷發那寒光看著就嚇人,這明顯是上官憐的貼身武器,當時殺血族時她手上拿的就是這一對匕首。
不知道她拿這匕首給自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這凶娘們看上自己了,是定情的信物?
林哮精神有些頹廢,明顯休息的不太好,他洗了把臉後有些猶豫的問:“真的要先動手麼?”
“心軟了?”劉安拍著他的肩膀,安慰道:“兄弟啊,不是我們心黑手狠,本身這種淘汰賽就有人歡喜有人憂,與其等著被老油子幹掉還不如我們先下手為強,為自己鋪好一條光明大道。”
林飛也整裝待發,見林哮有些猶豫就樂嗬嗬的勸道:“是規則就有漏洞,咱們這是小心駛得萬年船,再說了誰被咱們碰上是誰倒黴,你小子該不會道德高到覺得這時候窩裏反不合適吧!”
林飛和劉安相視一笑,雖然沒什麼鄙夷失望卻又耐人尋味,估計是沒想到動起手來如狼似虎的林哮骨子裏竟然是這麼個道德高尚的君子。
“再說了,規則就是拿來利用的。”劉安下了下狠手,冷漠的說:“你如果於心不忍的話可以不去,這幫天真的家夥過後也會被那幫老油子收拾掉,我們隻是提前讓他們明白現實的殘酷而已。”
老油子,誰有你這六年沉釀的老油子精啊,林飛翻了一下白眼,笑咪咪的說:“走吧,我們本來就是相互在競爭,這時候沒必要去考慮別的,從你一腳踩進這個山裏的時候,你就得為自己努力。”
“走吧!”林哮也覺得自己太婦人之仁,咬了咬牙沒再猶豫。
林飛率先走入了漆黑的叢林,劉安欣慰的一笑立刻跟了上來,隨後的林哮已經沒了之前的猶豫。
麵色沉穩雙目堅定,透著第二輪裏那種能碾壓一切的自信,雖然他實力很強但對於林飛和劉安聰明的腦子已經徹底折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