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最高一層的總統套房是臨時的辦公地點,工作人員忙進忙出的,每一個房間都可以是審訊室隱隱聽見裏邊傳出尖銳的慘叫聲。
所有小村裏所謂的村民都關押在這裏,事實上那個村莊早已經是廢墟了,這些臨時的村民稍微一查都是來自天南地北的惡徒。
武部對於拜血門的人可不會心慈手軟,小村內那些惡徒隻要不招下場肯定很慘,對付這些滿手血腥的家夥根本不需要任何的猶豫。
巨大的落地窗前,阿山難掩疲態,聽完手下的彙報剛好看見林飛過來,馬上笑嗬嗬的說:“小飛,過來過來!”
其他人都跑去忙了,估計最閑的就是林飛,阿山這家夥飯都沒吃酒就先倒上了,一邊喝一邊唉聲歎氣的說:“奶奶的,一網打下去全是小魚,本以為有那隻怪物最少有幾個像樣的家夥,結果咱們撲了個空,害我動用了那麼多人,簡直是殺雞用了牛刀。”
林飛陪他喝著,聽著阿山抱怨這次行動的結果。
河童僵屍的屍體剛運出村就被載向了機場,一大三小三隻用武部的專機拉回了帝都,據說是老院長很感興趣想研究一下。
這老變態最喜歡稀奇古怪的事,河童能弄成僵屍這事讓特戰隊的人繃緊了神經,因為不知道現在的陳牙子到底有多少不為人知的手段。
但在老院長的眼裏這些都無所謂,甚至有機會的話他很願意和陳牙子交流一番,這倆貨雖然一正一邪但行事風格差不多,鬧不好還真能搞成忘年交什麼的。
至於那些受害者的身份還在一一的核查,除了真假以外也得判斷人家是不是有進入邪教的可能,畢竟誰也不排除有拜血門的人想蒙混過關的可能。
這些由後勤的人負責,事實上蒙混過關這事阿山不在意,他希望的是能審出更多關於拜血門的線索。
那些所謂的村民倒是很好審,也沒幾個意誌堅定的稍微用點手段就全招了,用阿山的話說真他娘的晦氣,沒一個意誌堅定的也沒半個硬骨頭,怎麼問都問不出有用的東西。
他們確實是拜血門的外圍人員,地位很低隻負責在那個村裏喂養河童僵屍,他們來自天南地北大多是窮凶極惡犯下血案的人,就算不加入拜血門也是那種抓到可以直接槍斃的惡徒。
那隻河童的來曆沒人清楚,所有的口供都說那隻河童由一個叫島田的日國人負責,那個控製河童的手搖鈴就是島田給的。
這家夥神出鬼沒的,很長時間都看不見蹤影,不過他除了教村民怎麼養這隻河童外,還會定時的送來一些活人,可惜的是阿山撲過去的時候這家夥正好不在村子裏才逃過了一劫。
“大意了,全是不像樣的家夥。”阿山鬱悶的說著,這麼大的動靜肯定打草驚蛇了,要是那個叫島田的日國人在雙江市的話根本瞞不過他。
事實上攻陷這個小山村也沒碰上像樣的抵抗,全是那種一問三不知的跑龍套,甚至有的人不知道拜血門就算了,連陳牙是誰都不清楚。
這一點讓阿山很是崩潰,一往下去打到的全是雜魚,說難聽點這些人頂多就算是炮灰。
小村的負責人是兩個中年人,也給不了什麼有用的口供,隻有其中一人說那個島田應該是陳牙子的手下,再問也問不出什麼有用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