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會所第一時間報了警,不知道這幫人的來路一看有槍還以為是悍匪,畢竟武部的存在對於一般人而言是天方夜潭。
現在小老板被綁了會所的人更是趕緊找關係,楊賢雖然是普通人,但他機緣巧合之下認得武部的證件,工作的關係倒是和武部接觸了好幾次。
楊賢知道這幫人是國之利器的特權部門,真的一言不合很可能用叛國罪槍斃你,到時候死了都沒處說理,所以第一時間就下令讓自己的人撤退。
武部的人有多強他是不知道,但起碼不會怕他這些手下,再者說武部一但動手的話就是特殊的案件,不是他這地方上的小局長能處理的。
阿山也不想讓他難做,想了想說:“也可以,你可以跟我們來,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
楊賢這家夥也夠大膽了,譴退了所有人上了武部的車,孤身一人也一點忐忑都沒有。
回到了酒店所有人分別關押起來,臨時辦公室內阿山點了根煙後說:“楊局,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吧,報假警的事經常有,我們動了槍確實算是大事,但你一次性動了那麼多人馬也太誇張了吧!”
除了埋伏酒店裏的一百多號人,當時外邊還有幾百人嚴陣以待,楊賢這個一把手都親自到場指揮,明顯這事沒那麼簡單。
“痛快!”楊賢也沒有矯情,直說道:“我是接到了上級的指令,你們抓的那些人身份很是特殊,那些日國人是受重視的外商。其中那個華夏人是雙江市書記江鵬的獨子江偉文,出了這樣的事江書記很著急。”
“難怪了,換一般人也不會這樣大動幹戈對吧!”阿山哦了一聲,陰陽怪氣的嘲笑了一下。
楊賢為人看起來很正直,他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說:“沒錯,不過我在出警的時候並不知道這是武部的行動,知道的話我會盡量先和你們聯係一下,就免得這樣興師動眾。”
頓了頓,楊賢很機智的回了一句:“當然了,你們這些明目張膽的動槍,於我們而言也是不能不防的危險份子,動用那麼多的人馬也是情理之中。”
“那江書記也在等消息咯?”阿山嘿嘿的一笑,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楊賢毫不避諱的點著頭,說:“沒錯,江書記就這麼一個兒子,雖然恨鐵不成鋼但說不關心他也是假的,現在我要確定的是他犯了什麼罪,至於怎麼交涉我就不管了,我可以確定的是江書記隻是在等消息,如果這孩子真犯下什麼彌天大禍的話江書記也不會護短。”
楊賢這人說話摸棱兩可,既不吃虧也不卑微,這種平和的態度倒滿讓人欣賞的。
事實上楊賢心裏也犯嘀咕,畢竟這事都招惹到武部了肯定不是什麼小事,真鬧大了江書記也不一定抗得住,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的了解到底是什麼驚天大案。
阿山讓人把情況做了個資料,至於島田犯什麼事就是秘密了,楊賢拿了可以交差的東西就先行離開,估計他也不願意夾在頂頭上司和這個特權部隊中間左右為難。
對於島田一行的審訊還沒開始,那三個日國手下就自盡了,他們嘴裏含著一顆有劇毒的膠囊,一咬破沒兩分鍾就七孔流血。
阿山知道情況忍不住罵了幾聲,雖然知道他們都是硬骨頭,但沒想到這群人那麼的死忠,說死就死好像這命一點不值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