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部一向能人奇才輩出,再加上事關兒子的身體江鵬自然不敢懷疑,立刻千恩萬謝的把林飛送了出來,並信誓旦旦的保證善後工作絕對會處理到位。
至於謝禮自然沒有,他是個兩袖清風的人,兜裏比臉上還幹淨也不興這一套。
有些人是道貌岸然,但在武部的情報網麵前想裝也沒處裝,這江鵬行伍出身作風絕對的正派。如果說他有貪婪的一麵,按廖清評價兒子的話說就是徹頭徹尾的官迷,這其實也不算是一個詬病。
江鵬把林飛恭敬的送出了門,門一關上立刻就聽見了他怒氣衝衝的大吼:“小王八蛋,平時我是怎麼教你的,做奸犯科的事絕不許幹,你真能給我惹禍啊。”
他家房子年紀比林飛還大,木是那種隻有三四塊木板的薄門,就算關上了有什麼動靜都可以聽個一清二楚。
沒多一會就聽見了江偉文的哭喊,夾雜著很是丟人的求饒聲:“爸,我不敢了,我哪都不去了,呀,別打我臉啊。”
房內乒乓聲響起,還有江鵬那氣急敗壞的罵聲:“我怎麼教你的,做人要潔身自好,就算沒什麼出息也不能被人唾棄,你個自暴自棄的小混蛋,白讀了那麼多年的書,我先打死你省得你出去給我丟人。”
屋內江鵬怒吼著,行軍出身的他脾氣很火,對林飛笑臉相迎了一天這會臉一邊有這龜兒子受的。
“江書記,性格很火暴啊!”林飛意味深長的笑著,幾乎可以想象江偉文被揍成了什麼樣。
兒子是身體掏空的廢材,老子年紀大了依舊體力過人,這樣一麵倒的打法江偉文那兔崽子好不到哪去。
“恨鐵不成鋼啊。”楊賢搖了搖頭,一臉唏噓的說:“棍棒底下出孝子是我們的古語,按理說老江管兒子已經夠嚴的,沒想到還是被人鑽了空隙,好在這次這孩子沒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否則的話按老江的性格能活活打死他。”
不錯,是個一身正氣的人,林飛讚許的點了點頭。
看樣子未來江偉文有罪受了,事關他的傳宗接代,想來江鵬絕不敢有絲毫的馬虎。
其實那種毒想除掉不難,按照第一位古武者的記憶而言,那是無礙小疾入不了法眼,讓他動這手就是殺雞用牛刀。
他有很多個藥方可以藥到病除,但林飛留的是最陰毒也是最折磨人的辦法,半真半假的絕對夠江偉文喝一壺。
早上起來,空腹先喝一碗老醋,實際上光老醋一味堅持個兩三個月就能把毒去掉了。但之前江偉文那麼囂張林飛也不會輕易放過他,自然得給他點教訓讓他長長心眼。
早上喝醋,中午喝一斤眨出來的白蘿卜汁,那東西又辣又刺口的根本無法下咽。
晚上就更絕了,生喝半斤熬出來的豬大油,這東西要多惡心有多惡心,而且林飛還強調了不能放鹽和糖隻能生喝。
三個月啊,這樣的折磨絕對能讓江偉文好好喝一壺,糖和鹽是百味之母,這倆東西不放的話不是食之無味那麼簡單,是慘過生啃蠟燭。
從他家出來林飛伸了個大懶腰,終於無事一身輕了,解決了這個小混蛋後自己就可以功成身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