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瓦一抬手他們呼啦的一下圍了過來,帶頭的一看地上壯觀的場麵傻了眼,嘰裏咕嚕的說著本地話。
阿瓦和他交流了一下,一時間所有人都轉過頭來看著林飛,一臉的不敢相信仿佛是在看怪物一樣,阿瓦是一臉的驕傲之色,仿佛林飛是他爹一樣值得炫耀。
拚爹的年代麼?林飛混身打了一個冷戰,老子可不希望有這麼又黑又醜的兒子。
出於基因學的角度,就這種尊容最好不要扯上任何的關係,走得近了都怕被傳染。
阿瓦招來的這幫人辦事很利索,一看沒架打了立刻就把貨車和後邊的麵包車開走,省得路堵太久鬧出的動靜太大,至於貌猜和那幫昏迷不醒的手下都被他們抬上了車。
阿瓦一邊開著車,一邊心有餘悸的說:“林,還好今晚有你,否則的話就讓這混蛋得逞了。”
“這幫是你的手下?”林飛疑惑的問著,怎麼看阿瓦都是正當商人,現在一看完全是個黑社會,而且勢力看起來比貌猜還大。
“不,都是我們族裏的人。”阿瓦似乎看出了林飛想什麼,哈哈的一樂說:“我們這邊民風比較彪悍,這幫人其實都是我的親戚,平日裏就在市區的鄉下種田,有事的話隻要我一開口他們就會來幫忙。”
下田務農是良民,上山攔路成悍匪,這頗有點古時候華夏響馬賊的意思。
“貌猜那些就是一群小流氓而已。”阿瓦說到這,不屑的哼了一聲說:“別看一個個凶神惡煞的,但都是好吃懶作又成不了氣候的小痞子,真叫他們砍人傷人還不一定敢,貌猜那家夥生意冷清得自己都養不活,這些應該是在街上雇來的。”
“我想先回酒店!”林飛可不想參與他們的恩怨,也擔心阿瓦和狗皮膏藥一樣粘上自己。
“好的,您受累了晚上好好休息!”阿瓦立刻殷勤的笑著:“事情今晚就會處理好,我會去公盤那邊要一個說法,您不用擔心會有什麼後遺症。”
林,小林的,現在稱呼一換變成了您,語氣還親熱到恨不能獻身的地步。
林飛瞬間就打了個冷戰,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看這家夥狂熱的眼神絕對是想賴上自己。
車隊浩浩蕩蕩的進了時區,離酒店已經是越來越近了,在等紅燈的時候突然後邊一陣的嘩然,隱隱傳來氣急敗壞的叫罵聲。
阿瓦立刻打開車門問道:“怎麼回事!”
隻見其中一台麵包車車門被打開了,一個人影掙紮著快速的跑到了橋邊,縱身一躍跳到了漆黑的河裏,隻見水花微微的一濺不見了蹤影。
一幫人追了下去沒追到,那人跳到河裏以後不冒頭了,河麵一片漆黑想下水抓人幾乎是癡人說夢話。
沒多一會阿瓦就回到車上,氣急敗壞的說:“混蛋,貌猜那家夥跳河跑了,這幫家夥也太不警惕了,都押在車上了還被他跑了。”
這幫人能多有強的警惕性,白天抗鋤頭晚上出來兼職,打劫的話估計綁人都綁不結實,一點都不專業好不好。
這麼危險也沒人下河去追,阿瓦雖然氣急敗壞但也無可奈何。
送林飛回到酒店後阿瓦就走了,就算貌猜跑了也沒關係,反正抓了他這麼多人不怕這事他能賴掉,隻要把這事情一捅阿瓦就是過街老鼠到時候也好不了。
休息了一夜,第二天林飛就先出發了,原本是想和段宏一起走的,也不知道這家夥是不是昨晚拚了老命,早晨病怏怏的表示要多睡一會,一見他這麼無精打彩林飛就不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