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線吞不算稀奇,但也是來之不易的蠱蟲,一般都出現在西南那邊,很少在中原和沿海地帶看到。
這東西不算很陰狠,但絕對的邪門,普通人被它寄生的話絕對是死路一條,體質不好的甚至一天的時間都撐不了。
“操!”林飛忍不住罵了一聲,廣海怎麼出現這種蠱蟲了,按理說沈琳不應該招惹上這種東西才對。
驅逐金線吞的辦法很簡單,用高度數的陳年烈酒灌下去,由武功高強者運真氣為她護住心脈,驅逐著將被灼傷的金線吞一路逼出來就行了。
對於林飛沒說沒問題,有透視眼中金線吞無所遁形,這麼弱的東西隻要有黃級的修為就足夠應付。
不過陳年烈酒這個概念比較模糊,按照怪醫的記憶來看金線吞已經長到了小臂大小的話,最少得用三十年以上的烈酒才有奇效。
有年份的酒被稱為酒母,也是百藥之母,酒不難找但年份足的就不多了。
三十年以上的?林飛敲了下腦袋,趕緊給廖清打了個電話,記得沒錯的話他有自己的酒窖,陳兵也說過他藏了很多讓人垂涎三尺的陳年老酒。
廖清那邊錯愕了一下:“小飛,我這酒窖裏隻剩些十多年的陳酒,三十年以上的倒有十多瓶,但都在帝都還沒搬回來。”
廖清剛搬回廣海不久,先帶回來的都是他視為生命的寶貝,他也不好這杯中之物,那些價值連城的陳年好酒明顯不在考慮範圍之內。
林飛一聽是腦子犯暈,像這種年份足的好酒隻能向有錢人求助了,林飛琢磨了一下打給了江靈燕。
廣海市的有錢人林飛就認識一個江泰,求助他是不可能的,不過沈琳和江靈燕感覺好,想來她是不會袖手旁觀。
江靈燕接起電話也是楞了神,一聽情況緊急立刻說:“你在醫院等我,我現在就去找我爸,他應該有藏些陳酒。”
沒多一會江靈燕就趕了過來,跑得氣喘籲籲的,懷捏抱著一個黑色的塑料袋。
門口這時亂哄哄的,隱隱聽見江靈燕著急的聲音,似乎是和誰吵了起來。
“怎麼回事!”林飛煩躁得很,打開門怒吼了一聲。
門外小張為首的一夥人和另一夥人怒目相視,阻攔江靈燕的自然是那夥不認識的,他們一看林飛出來立刻轉過頭:“就是你打傷了楊舉。”
“滾!”林飛不由多說,拉住了江靈燕著急的問:“酒呢?”
“在這!”江靈燕也是天之嬌女,什麼時候被人這麼攔過,不由得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
“小子,你涉嫌傷人……”這時一個不長眼的湊了上來,亮出了證件。
“操,給臉不要臉!”林飛忍不住了,一巴掌狠狠的煽了過去,啪的一聲特別的清脆。
這一下林飛留了手,但那個力氣也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出頭鳥挨了這一下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其他人一看動上手了也不含糊,圍著林飛是一擁而上,擒拿的功夫很足一看就是練家子。
林飛揮舞著拳頭怒吼著:“找死,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