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靈燕一人肯定壓不住她,林飛也是情非得已,但以這種別扭的姿勢擠進來毫無香豔可言。
江靈燕累得混身是汗,咬著銀牙堅持著,即使被打得有點發暈也不鬆手。
林飛的手已經顧不得摸的是誰了,隻想固定好沈琳的身體,另一手繼續折磨著金線吞,終於金線吞已經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
時機一到,林飛的手指立刻鬆開,另一手趕緊拿開了沈琳嘴裏的布條。
沈琳喘上氣來啊的叫了一聲,腦子恍惚間林飛已經抓著她讓她趴了下來,整個人壓了上去手指戳在她的背部,真氣一路追趕著已經被折騰瘋的金線吞。
江靈燕已經摔坐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看著林飛壓住沈琳,這親密無間的姿勢加上沈琳似是迎合的扭動,這不就是傳說的後入麼?
在她驚訝的眼光中,沈琳痛苦的喊著,喉嚨底發出了無比嘶啞的聲音,似是啜泣但聽著無比的銷魂讓人情不自禁的想歪。
金線吞在她體內亂串著,在林飛的逼迫下慢慢的進入喉嚨的位置,沈琳的嘴張開著有新鮮的空氣,比之體內的灼熱這空氣是唯一的清涼。
金線吞慌不擇路,被這清涼的氣息吸引立刻鑽了出來,沈琳混身抽搐著疼得已經喊不出來了。
暈厥前嘴裏哇的一聲,金線吞帶著唾液摔到了地上,林飛一看立刻放開了軟綿綿的沈琳,猛的拔出鬼角刀跳下了床。
金線吞外形看起來和條泥鰍差不多,混身黝黑又有一層惡心的粘液,看不清五官怎麼看怎麼反胃。
更讓人起雞皮疙瘩的是那一堆亂動的觸手,似乎是腳一樣支撐著它爬了起來,這家夥剛從沈琳的體內被逼出來似乎是劫後餘生。
但它第一時間就衝向了旁邊的江靈燕,江靈燕已經嚇傻了,目瞪口呆的一點反應都沒有。
“奶奶的,讓開!”林飛衝上去擋在了江靈燕的麵前,鬼角刀反手的一刀無比的犀利。
黑色的光芒一閃而過,金線吞雖然屬於邪物但看見鬼角刀也是嚇了一跳,鬼角刀上衝天的煞氣足夠震懾這些小東西。
什麼反應都沒有就被林飛砍成了兩半,但詭異的是斷掉的身體拖著惡心的黑色粘液還在蠕動掙紮,這金線吞的生命力不是一般的頑強。
這東西的生命力頑強,這樣砍是殺不掉的,用不了多久它的傷口就會恢複,而且由一條變成兩條。
這種可怕的生命力倒是像極了水蛭,甚至有過之而不及。
好在林飛早有準備,刀尖輕輕的一刺,將兩截扭動的金線吞丟進了酒壇子裏。
壇口一封,被烈酒浸泡的金線吞在裏邊劇烈的掙紮著,軟綿綿的身體撞著罐子發出了奇怪的慘叫聲。
那種聲音聽著讓骨頭都不舒服,就像是尖銳的東西在劃動玻璃一樣,明明聲音不大但卻有一種你無法忽視的尖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