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弟,你眼光還是太淺了!”江泰冷笑了一下:“我早和你說過,這人可不是刀頭上舔飯吃的小混混,不是你一點小恩小惠就能解決的。”
“更何況你還糊弄他,膽子夠肥的。”江泰頓了頓,沉聲道:“事情到了這份上,江某是愛莫能助了,趙老弟還是自求多福吧!”
“怎麼,我兒子都傷成這樣了,難不成他還不會善罷甘休?”趙誠富一聽有些急了。
生意場上的人講究和氣生財,萬事都是利益當先,顯然他的思維模式還沒轉變過來。
“你以為我危言聳聽?”江泰一臉鄙夷:“他那一類的人本身就是過了今天沒明天,麵對的都是你想象不到的危險,說難聽點這種人從不把人命當一回事,打斷手腳而已你很心疼,不過在人家眼裏那和家常便飯一樣。”
“這不過是小打小鬧而已!”江泰冷笑著:“趙老弟,在他們眼裏人命和玩差不多,隨隨便便就能讓你生不如死,到時候再後悔就來不及了。”
趙誠富沉浸於怒火中,想繼續開口時江泰已經抱了一下拳:“趙老弟,此事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不過原諒老哥我不奉陪了。”
話音一落江泰徑直的離開了,這態度讓趙誠富微微一楞。
到了他們這地位,實際上很多時候都能委屈求全,為了生意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很是正常。
尤其是江泰這種程度的上位者,對這些的覺悟更高,除非真是那種他招惹不起的程度,否則他絕不會得罪趙家這麼重要的合作夥伴。
這次江泰的態度讓他有些害怕了,煩惱之餘拿起手機通訊錄亂翻著,想找找看有沒有人能幫自己。
他依舊不甘心,以他趙誠富的身家說難聽點這麼演戲都給你麵子了,結果兒子被打得那麼慘,他接受不了這樣的現實。
趙誠富不是自負的人,但久居高位有傲性在所難免,在沒真正吃虧的時候肯定不會輕易妥協。
離開酒店的路上,林飛沉吟了一下:“漢斯,這兩天你跟緊那家夥。”
“主人,又要玩人了?”漢斯一聽是精神一震,他最喜歡幹這樣的事。
憑心而論,在沒碰上林飛之前漢斯雖然慫得很,但絕對是一正派的正經人。
後來跟著林飛玩那種抓人綁票的事上了癮,這家夥也是學壞了。
“那種人沒真正吃虧怎麼可能甘心!”林飛冷笑了一下:“我不介意拿了他們的狗命,師出有名這個顧忌我倒沒有,但我喜歡看著敵人絕望崩潰的模樣,想玩的話我可以陪他們慢慢玩。”
林飛陰森的笑著,眼珠子一轉已經想好了怎麼折磨趙坤的主意。
仇富不至於,但林飛就是看不慣他們的自以為是,看不慣這些家夥的仗勢欺人。
說難聽點惹到的是林飛,林飛有反抗的能力,若是其他普通人的話恐怕除了乖乖認命之外別無他法。
“是,我明白了!”漢斯一聽頓時是打了個冷戰!
入夜,趙坤剛從手術室出來,麻醉的效果還沒過去昏昏沉沉的睡著。
趙誠富坐在病房外抽著煙,皺著眉頭一臉的無計可施,翻遍了通訊錄居然找不到可以幫自己的人。
黑道上的人談虎色變,一聽是林少這個名號全都退壁三舍,再牛逼的亡命徒都再三推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