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外,一地的煙頭有的還在冒著熱氣,趙誠富麵色憔悴滿眼的血絲,看樣子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詭異的事件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正常人心誌再穩都受不了這種折騰。
趙坤現在必須靠著鎮定劑才能平穩情緒,他的精神狀態已經有些失常了,每次一醒都像做了很多噩夢一樣大喊大叫著。
看著兒子那可憐的模樣身為父親的他心痛得都碎了,一向高高在上的他已經束手無策了。
現在趙坤混身上下找不出一根毛來,幹淨得和剃了毛的白條豬一樣,隻是皮膚都裂開了看著一點都不光滑。
JJ毛,頭發,眉毛,全都一次次的拔光,有毛的地方就拔達到了真正意義上的寸草不生,手法都是那種一根根的拔讓人痛不欲生。
更可惡的是每次凶手來做案時都會把昏睡的趙坤弄醒,讓他在清醒的狀況下接受這種非人的折磨。
本以為這樣對方就會收手,沒想到的是昨晚趙誠富和一眾保鏢再次昏迷,那個神秘的凶手悄悄的進了病房。
喪心病狂的是這一次趙坤被拔的是鼻毛,應該是用鑷子夾的,拔得鼻孔內一片血肉模糊。
趙坤再次昏睡著,但一醒就歇斯底裏的狂叫著,一說話鼻孔裏鼻血狂噴。
“還好,沒死!”江泰還是過來了,隔著病房看了一眼,不冷不淡的說了一句。
“老江,我該怎麼辦?”趙誠富咬牙切齒,紅著眼說:“那小子不是有一家公司麼?”
“你想報複?”江泰眉頭頓時一皺,看來趙誠富的腦子還是拐不過來彎啊。
人家隻是戲弄你,起碼沒弄出人命來已經算是寬容了,現在這節骨眼上還惦記著報仇,果然是關心則亂。
看樣子林飛那小子做得還不夠過份,趙誠富能產生報複的想法,那就證明他還不知道什麼是絕望。
趙誠富咬著牙沒說話,一臉的沮喪甚至到了崩潰的地步。
他倒是有這想法,問題是現實麼?如果能得手的話他自然不會放過林飛。
多年前他於一個亡命之徒有恩,那是一個國外殺手組織逃回來的華夏人,據說在那個組織裏也是數一數二的一等好手。
為了保住他,當年趙誠富也承擔了不小的風險,這個人就一直藏在廣海。
趙誠富就是想招納個撒手鐧,這次兒子出了這麼大的事,昨晚他腦子一熱把這人派出去了。
以他的能耐可以打聽到陳雪蘭的存在,原本是想綁了陳雪蘭來威脅林飛的,就連她上下班的路線都已經打聽好了。
結果這位頂級殺手也載了,被他們公司區區一個保安給製服了,大清早的已經扭送派出所了。
這樣的事實讓趙誠富崩潰了,雖然這位一直隱姓埋名,但絕對是國際上臭名昭彰的頂級殺手。
他出馬都失敗了,趙誠富真的無計可施了。
“老江,幫我問問他到底要幹什麼?”趙誠富捂著腦袋,痛苦的說:“我受不了了,要錢的話我給,多少都給我!”
“晚了!”江泰搖了搖頭。
“什麼,晚了?”趙誠富頓時是大驚失色,難不成兒子還中了什麼毒?
“沒錯!”江泰點著頭,輕聲說:“那小子現在消失了,我讓我女兒打聽了一下,他是有事暫時離開了廣海,沒人知道他去哪了。”
“他不在廣海?”趙誠富頓時楞了,那這幾天的事都是誰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