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現在一分開依舊想不起他的長相,但林飛忘不了他的聲音,總是那麼的漫不經心似乎對什麼都不在意。
似乎蔑視一切,無視一切,又在嘲笑著一切。
“你個混帳,你在哪?”林飛忍不住怒吼了一聲。
酒精作祟的關係,對劉安的愧疚澎湃爆發,林飛恨不能和他來個決一死戰,哪怕是死了也心甘情願。
貝雷帽,休閑裝,很標準的一身休閑打扮。
陳牙子坐在一個冰冷的實驗室裏,翹著二郎腿笑道:“我要和你說我現在在武部基地,你信嗎?”
“王八蛋,別和我扯這些沒用的,你在哪?”林飛憤怒的咆哮著。
這混蛋簡直開玩笑,身為華夏人人得而誅之的過街老鼠,他怎麼可能在武部基地。
“你不信,那就沒辦法了。”陳牙子一副無所謂的口吻,有點疑惑的問:“聽你語氣對我很不滿啊,我說小朋友,你可還欠著我人情呢,這樣說話是不是太不禮貌了。”
林飛眼裏布滿了血絲:“沒錯,我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殺了你。”
“我可不想和你有什麼誤會!”陳牙子嘻笑道:“有什麼仇什麼怨可以直說嘛,我是殺人如麻,沒準有殺過你家的人,真有這過節的話我可以道歉的。”
殺人,道歉?在這家夥的眼裏人命就是兒戲嗎?
林飛頓時憤慨不已,陳牙子那頭倒是戲謔的一笑,說:“這次真沒騙你,我現在就在武部基地裏,來見一個老朋友,順便嘛處理一些亂七八糟的事。”
“你想幹什麼?”林飛自然不會相信。
武部的頭號仇敵,窮凶極惡的陳牙子就在武部的基地裏?這種說法太可笑了。
“信不信隨你吧!”陳牙子搖了搖頭說:“我是私人有點事想找你幫忙的,準確的說是要你還我一個人情,不過看你的情緒不太穩,你可以和我說下到底什麼事麼?”
“劉正輝,你記得嗎?”林飛脫口而出,這是劉安伯父的名字。
“不記得了!”陳牙子理直氣壯的說:“我殺的人那麼多,每個都得記名字我不得累死了。”
林飛瞬間無語了,這殺人如麻的家夥怎麼底氣那麼足。
陳牙子倒也直接,琢磨了一下說:“我讓人查一查吧,人是不是我殺的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殺的人是不少但不記得有這麼一號人物。”
言下之意很輕蔑,劉正輝應該不是什麼大角色,他也沒空去記小嘍嘍的名字。
那一戰中,死在陳牙子手下的炮灰實在太多了,多得他自己都記不清。
“你敢說不是你做的?”林飛聽著就惱火,這家夥無時無刻的囂張特別的氣人。
“我沒說不是我做的啊。”陳牙子有些鬱悶的嘀咕道:“問題是殺的人多了,我自己也記不得了,武部的人我是殺了不少,但有點名號的人裏應該沒他啊。”
頓了頓,陳牙子說:“這樣吧,正好我在武部基地,一會讓人查一下這個劉正輝的死因就知道了。”
說完啪的一下他就把電話給掛了,林飛是幹瞪著眼滿麵的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