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清最擔心的是兒子的身體和安全,能休息下固然是好的,不過這威脅信已經送到了病床邊了,當人爹的肯定是寢食難安。
“行,這事我查一查!”林飛也覺得事有蹊蹺,廖老所求自然義不容辭。
這家夥神出鬼沒到市局查不到的地步,而且還敢威脅堂堂一市長也算無法無天了,要是別的官員林飛也就算了。
廖成鋼雖然一直沒給林飛好臉色看,不過人家真正是一心為民的那種,於情於理這事林飛都管定了。
第二天林飛就徑直來到市一院,廖成鋼一見林飛就知道怎麼回事了,歎了一聲說:“難為父親擔心,我真是不孝啊。”
修養了兩天他的麵色算是不錯,看得出這一身正氣的家夥沒把別人的威脅放在心上,奇怪的是那人也就丟丟刀子和信,沒幹什麼出格的事。
廖成鋼在醫院也受到了威脅,一覺醒來枕頭邊還是有信和匕首,就算有看護在同樣沒發覺什麼人進來過。
不過這事他沒公開,更不想讓廖清擔心,可惜的是廖清麵子比他大醫院裏熟人也多,他想瞞也是瞞不過去。
晚上他有兩個陪護守著都發現不了那人,廖清知道了自然坐不住。
還是一樣內容的信,雖然是威脅不過辭措還是很溫和的,要是不放上匕首的話還以為他是在哀求。
從這點來看那人應該不壞,也不是什麼窮凶極惡之徒,那把威脅的匕首反而讓人覺得有點滑稽。
市長受威脅是大案,市局那邊是由沈琳負責的,林飛和她喝了一會茶那邊也沒什麼有頭緒的線索,暫時而言找不到這個行蹤詭異的家夥。
走廊上有市局的人盯著,病房內有看護輪班,這樣都抓不到人就證明這家夥不是普通人。
夜裏,醫院過了探訪時間很是安靜,淩晨是做案的最佳時間。
習慣了熬夜的廖成綱沒那麼早睡,不過在老爹的關照下醫生對他精心照料打了針鎮定劑,他都忘了多少年沒在十二點前睡著過。
住院部的花園可以看清外牆上的形狀,醫院內部布滿了監控探頭,找不到他的蹤影這家夥應該是爬的外牆,在這點上林飛和市局的人意見是一致的。
不過市局的人也偵察了,空調外機和其他地方都找不到人為踩踏的痕跡,除非這是個身輕如燕的家夥否則不可能一點蛛絲馬跡都沒留下。
花園裏的燈光比較暗,各個入口處連接的急診,休息區已經有偽裝成患者和家屬的警員布控著。
雖然這是個不適合約會的地方,但林飛還是和沈琳扮演著一對情侶,坐在小池旁僻靜的草叢邊竊竊私語著。
林飛的手直接摟著她的肩膀,感受著她蠻蛇小腰的彈性,那是一種經常運動才會有的結實和彈性,幾乎可以想象到她的腰上不會有一絲贅肉的平坦。
發絲交織著,彼此聽著對方的呼吸,體溫有一點的升高,這個姿勢十分的親密可惜了現在的氛圍可沒什麼幹柴烈火的趨勢。
因為林飛正和沈琳爭執一件事,沒吵得臉紅赤熱但也是爭執不下。
像這種高來高去的對手,人太多的話容易打草驚蛇,雖然來的是市局的精銳但和這些奇人異士一比還是上不了台麵。
林飛的主張很簡單,這事既然自己管了就不需要那麼多的人手,人多了反而可能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