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酒店,林飛鬆了口大氣,愛不釋手的把玩著這把新刀。
沈琳在旁邊欲言又止,終於是回到房間,從行禮中找出了一個文件袋。
“小飛,你看一下吧!”沈琳的神色有些哀傷,顫聲道:“這個事情比較特殊,這麼多年都是紮在我心裏的一根刺,不拔了它我一輩子都不會安生。”
這個牛皮紙做的文件袋已經發黃了,封口很皺看得出經常打開。
裏邊是一份結案文件,大體的意思是某某分局,一部分的刑警因公殉職,追授烈士稱號什麼的。
純手寫的那種一看就是年代久遠,不過有個細節林飛一看就知道不對不勁,所有的因公殉職烈士都沒有標明死因和致命傷的位置。
七個烈士,林飛眼一尖就看到了比較特殊的名字:沈立國,江巧真。
“琳姐,說說怎麼回事吧。”聯想起江泰鄭重其事的態度,林飛大概能猜出是什麼事了。
沈琳的眼睛已經發紅,但倔強的她控製著眼眶裏的淚水不想流下來,擦著眼淚說:“我知道的也就紙上這些,當年我還小,根本不懂那麼多。”
這是二十年前的事了,那時候的沈琳還小,暑假時寄住在舅舅江泰家裏。
父母都是刑警出身,有一次被調用辦案,而案件詳情當時的局長也是一無所知。
年幼的沈琳等來的是父母雙亡的噩耗,有專人為他們辦理了喪事,同時追封了烈士之名但死亡的原因卻是這樣不清不楚。
從那時候開始,沈琳幾乎是由舅舅撫養,不過江泰忙於生意也不可能親力親為的照顧她,所以他還和江靈燕一樣是被保姆阿姨帶大的。
這個經曆培養了沈琳獨立的性格,從高中開始她就搬回自己的家裏住,一切的生活都是自己在料理,當然了經濟上有江泰支持她也衣食無憂。
上警校,工作,沈琳是地道的工作狂女強人,即使有追求者也是望而卻步。
這些年她就像隻帶刺的刺蝟,不容易任何人接近,而她也動用了一切可以用的關係查這個塵封的案子,可查來查去始終沒有頭緒。
江泰雖然什麼都沒說,但也動用黑白兩道的關係在查,可這麼多年過去依舊一無所獲。
這些年,父母的死一直是壓在她心裏的一顆大石頭,說難聽點誰都接受不了這種不明不白的死因,對於沈琳而言這事查不明白她死都不瞑目。
“我幫你查吧!”林飛明白了她的哀傷,輕輕的抱住她,不自覺的吻去了她眼角快忍不住的淚水。
親密的依偎了一陣,林飛就把檔案號調了出來,拜托武部熱線幫自己查詢。
像這個案件其實要查真相隻有兩個途徑,結案如此的含糊其辭,一有可能是某些大官插手,用權利將這件事的真相掩蓋過去。
二就是這事最後是由特殊部門接受,而成立最早的特殊部分就是武部,按時間來看那時候龍牙比較孱弱應該不是龍牙接的手。
放下電話兩人對視著,林飛眼裏隻有溫柔,這種溫柔讓沈琳感覺呼吸有些紊亂。
空氣一點點的灼熱,氣氣氛不知不覺的有點曖昧,隻是溫度還沒達到燃燒的高度時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