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鄭軒接到了副省長蘇心娜的電話。
自從上次在學校見過麵之後,他們偶爾會通下電話。
一開始鄭軒還是有些拘謹,哪怕是電話中,不過在蘇心娜的感染下,漸漸地他也就放開了。
……
一陣老朋友一般的寒暄之後,蘇心娜直奔主題:“鄭軒,你必須感謝我,嘻嘻。”
“是啊,蘇省長能夠屈尊和我談天說地,我是必須感謝的。”
“哈哈,你真是這麼想的?”
“當然。”
“我雖然是一省的副省長,但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還是一個渴望友情甚至是愛情的小女人。其實呢,我也是覺得咱們有緣分,能談得來,在我的眼裏,你不是我的救命恩人,而是一個老朋友好朋友。所以我也希望在你的眼裏,我不是一個副省長,而是一個好朋友。明白嗎?我剛才說你必須感謝我,那是因為——”
“我跟你開玩笑呢,我此刻要是當你是副省長,我也不會跟說那麼多啊。說說啊,老是賣關子,我一個窮人,可沒錢買你的關子。”
“嗬嗬,劉愛馨——”
“啊?你不會已經把這家夥給抓了吧?”
“對,老早就有人向我舉報劉愛馨,所以我已經派人暗中調查她有一段時間了,我們現在已經掌握到了她違法犯罪的證據,透露一下,這一次她是跑不了了,最少也必須是無期徒刑了,嗬嗬,這下你可放心了吧?還有,你可別見怪啊,你要知道,在沒有抓到她之前,我是不能跟你透露的。”
“謝謝,這個消息真是太讓人激動了。我隻有感謝,不會更不敢怪你啊。對了,你剛才說有人舉報,是誰那麼大膽呢?”
“雲帆,想必你也認識吧?”
“認識。”
“嗯,很好,鄭軒,我想問你一下,你有沒想過從政呢?”
“這個沒想過,我隻想好好的為人師表。”
“嗯,很好,如果有機會,你願意從政嗎?我也不跟你賣關子了,我想把你調到省府來幫我,你覺得怎麼樣?”
“啊——”
“別那麼驚訝啊,這也不是我心血來潮,而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才做出的決定,你也知道我很忙,如果有你幫我,也許會好一點。”
“這個,太忽然了,讓我想想吧,好不好。”
“好,鄭軒,你記住,如果你願意來幫我,隨時都可以。”
說著電話,不知不覺已經進入了花園小區,把車停好後,鄭軒坐在車裏想了一會,搖搖頭走下了車。
他想過依依會主動,但想不到會如此主動,竟然穿著半透明的粉色睡裙來開門。
白皙細膩的肌膚若隱若現——
鄭軒不由地渾身一個激靈,頓感鼻腔燥熱,似乎要流出鼻血一般。
“依依姐,你——”
雖然他很想報複陳東,但在想到依依畢竟是一個女人,對他也是比較溫柔之後,他的心裏多少還是有些不自然,甚至覺得自己有些齷蹉,有些卑鄙,有些下流。因為對人家的老公心生怨恨,便想把人家給辦了作為報複。這絕不是君子所為。
所以,他臉紅耳燥,有些是因為害羞,大部分則是因為這個原因。
不管怎麼說,這都不算是君子,不算是大丈夫所做的事情。
“鄭軒,怎麼了?哈哈,臉紅啦?你不會怪依依姐吧?不好意思啊,依依姐在家都是穿睡衣的,習慣了。別胡思亂想啊,我們可是說好了的,隻是喝喝酒聊聊天的。”
依依笑著說著,還朝他眨巴了一下雙眼,接著就是扭了一下豐滿的臀部,然後朝裏麵走去。
被她電了一下,鄭軒就更加地不自然了,甚至一直是看著她的目光都有些閃躲了起來。
看著她一扭一扭的臀,狠狠地吞了幾口口水,做了一下深深的呼吸,然後就是慢慢地跟著走了過去。
雖然說隻是喝酒,但是都是成人,兩個人的心中還是雪亮的。
鄭軒當然也能夠想到依依這是已經同意自己把狼爪伸向她了,哪怕是剛才她還特意強調了隻是喝喝酒。
把依依給辦了,而且是盡快。這是鄭軒目前能夠想到的最能報複陳東的辦法。
而且這也是他來之前就已經想好了的。
隻是,當機會來臨時,他又開始退縮掙紮了,甚至打退堂鼓。
當依依彎著腰給他倒酒的時候,那雪白的一下子就呈現在了他的眼皮底下,他就更加的熱血沸騰躁動不安了。
依依把酒杯遞了過來,他在接的時候,也不知道依依是有意還是無意,觸碰了他的手,他不由地幹咽了一口口水,臉更紅了。
嘻嘻——
看到他越來越緊張,依依笑了一下,在他顫抖地接過酒杯之後,依依忽然抓住了他的手。
觸電一般的感覺——
鄭軒本能地想要把手抽回來,卻發現自己已經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鄭軒,嘻嘻,真想不到你這麼害羞。看來你真的是一個好男人啊。”
吐氣如蘭,又被她緊緊地抓著,同時挑釁一般地瞪著自己,鄭軒哪裏還忍得住,一下子就把她給緊緊地抱住——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陣門鈴聲傳來,同時摻雜著陣陣拍門聲,把兩個人拉回了現實。
……
話說鄭軒和依依已經是熱血沸騰,哪料到被一陣門鈴聲拉回了現實。
鄭軒很震驚,畢竟這裏是陳東的家,畢竟眼前這個女人是陳東的老婆,孤男寡女在夜晚獨處一屋,還能做什麼事?
來不及多想,他急忙從依依的身上爬了起來,然後胡亂地套起了褲子。
依依比鄭軒更加地震驚,她很快就爬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把鄭軒拉到書房,在書櫃的後麵摸索了一下按了一個開關,書櫃便朝右邊移動——裏麵竟然是一個小小的暗室。
“鄭軒,不好意思,你先躲一下好嗎?我去看看是誰,裏麵有開關,但是我不叫你,你千萬不要出聲。”
依依說著把他推進了暗室,然後又按了一下開關,書櫃便回歸了原位。
這個暗室是依依背著陳東做的。陳東並沒有發現自己的這套房子竟然還有一個暗室,所以在衝進來之後,他並沒有看到有第二個人。
不過,因為私家偵探跟他說看到有個男人走進了自己的家裏,而且依依還反鎖了門,好一會才開門,關鍵是在客廳裏,他看到了茶幾上的兩個酒杯。
依依一時慌張,忘了收拾。
陳東一言不發鐵青著臉在房子裏找了好一會,沒有什麼發現。
但他還是不甘心,馬上追問了起來。
依依當然不會說了,這種事情打死都不會承認,而且她對那個暗室很自信,她相信陳東一時半會不會想到自己的家裏還會有個暗室的。
隻是,陳東早就已經不相信她了,追問了幾次,她都否認之後,陳東開始動起了手。
一開始依依強忍著,不想讓鄭軒聽到,後來忍不住了。
因為陳東已經把她給推倒了,騎在她的身上揮拳如雨,一邊打還一邊威逼她。
聽到陳東的暴喝以及依依的申吟,鄭軒既是憤怒又是心疼,他咬著鋼牙,雙拳緊握,雙眼在黑暗中發出了熊熊怒火。
特別是在聽到酒瓶砸地板的聲音的時候,他再也忍不住了,他擔心陳東會把依依往死裏打。
不過就在他想衝出來的時候,他聽到了依依的喊聲。
“不要,我都跟你說,是鄭軒——”
他不由地一驚,暗道一聲完了。他做了一下深深地呼吸,正想走出暗室的時候,又聽到了依依的喊聲。
“他已經走了,他是來這裏找人的,正好看到我了,就進來了一下,我就跟他喝了一杯酒而已。”
……
接下來,鄭軒就再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音了。
直到陳東走的時候,拋下了一句狠話,說一定不會放過他。
尼瑪,老子早跟你誓不兩立了,你不放過老子,老子也不會放過你。
暗罵一聲,他還是不敢走出暗室,他不確定陳東走了沒有,但他知道依依還在屋裏。
雖然陳東相信鄭軒來過了他家裏,但他不相信鄭軒跟自己的老婆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隻是在找遍了家裏並沒發現鄭軒之後,他認為鄭軒已經不在自己的家裏了。
今晚他約衛欣茹,被衛欣茹放了鴿子,心裏原本就有些不爽,沒想到自己的老婆還出來和男人幽會,而且這個男人竟然還是鄭軒。
這當然讓他氣憤填膺。
從家裏出來,到了樓下,坐進了自己的車裏之後,他馬上打了兩個電話,安排人來監視自己的老婆以及派人去找鄭軒。
第二天,在海藍的強烈要求下,衛欣茹不得已跟海藍去了省城醫院。
複查的結果讓她們都大吃一驚,衛欣茹其實並沒有患上什麼病,她胸上的小硬塊也隻是正常的生理現象,而且也已經消失了。
衛欣茹在喜極而泣之後,馬上就掏出手機給薛醫生撥打了電話,可是不管她如何質問,薛醫生就是堅持說自己隻是錯診了,她還聲淚俱下地懇求衛欣茹原諒她,不要把這個事情告訴給醫院。
“薛姐,我一向都很尊重你,很信任你,想不到你竟然會這樣對我,我不信你會錯診,你要是不跟我說實話,我一定會把這個事情告訴給醫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