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是我,杜威。”
杜威情緒還算平靜,隻不過這時能接到桃花的電話,確實是意外之喜。
“杜威?說說吧,究竟怎麼回事。”桃花語氣淡然的問了句。
杜威轉身看看臉色難看的段霖,見其沒有阻止自己,便開口說起這段時間他們二人究竟經曆了什麼。
其實,事情往往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美好。
隻以為是不同意段霖脫離段家,那麼點事情嗎?遠遠不止。
這段時間,段霖與杜威經曆了人生中的大起大落,大悲大喜。
如若隻是脫離個段氏,那麼對於他們而言,已經相當與上帝的仁慈了。
然這些,杜威一個字都沒提。
他隻告訴桃花,段霖的父親盡全力阻止他們脫離段家。
不僅僅用段霖母親的生命威脅,還用其他更不堪的事情威脅。
總之,現在段霖十分被動,哪怕手中有著桃花的金牌利劍還有大筆的資金。
可卻什麼都不能做,隻能被迫呆在家中。
“桃花,對不起啊,我們辜負了你對我們的期望,當初可是給你畫了那麼大一張餡餅的,可如今不僅不能兌現,連最基本的權利都喪失了。”
聽著杜威的道歉,桃花沉沉的歎了一聲。
“罷了,這件事交給我處理吧。”
“不行,桃花,這件事牽連到段氏,我們不想把你也扯進來,雖然天南海北的,生意不搭邊,但是沒有這麼做的。”
這句話是段霖說的。
隻見其有些煩躁的扒拉著頭發,眼鏡也拿在手上,卻不停的用手背輕按著額頭。
“段霖,這件事由你們處理當然最好,可是現在他們已經等不及了,想來探我的底,對於此,不怒可能嗎?”
桃花的脾氣雖然很多時候猶如潺潺流水,溫和大氣。
但很多時候卻如火爆的岩漿,不點都有可能蔓延至幾十公裏外。
這點,段霖清楚,杜威清楚,很多人都清楚,唯獨段霖的父親和竇寶才不清楚。
本來這次是真的想北上探探元桃花的底,至少能更加很好的控製鍛煉。
沒成想卻摸了老虎須,惹的老虎發怒了。
“那好吧,其實他們對你知道的並不太多,而你的資料已經被禾子晏抹去了太多有用的,就算他們查,也調查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這一點段霖很肯定,否則也不會大費周章的派竇寶才北上了。
“行,那你們等好消息吧。”
‘哢嚓’,桃花掛斷了電話。
懷抱著胳膊走到走廊的窗戶旁,往下望著。
此時已經十一月初的天氣,雖然還沒有初雪,但是外麵的氣候已然很冷了。
站在窗前多少有點不適應。
桃花忍不住歎息,日子當真不能平平順順的度過,不是來了這樁,便是出現了那樁,總之不能消停。
忽然,身上披了一件黑色呢子大衣。
桃花回頭看了一眼滿身寒氣,表情更是凝重的禾子晏。
微微扯扯嘴角,“回來了?”
“怎麼站在這裏一個人歎氣?”
隨後攬著桃花的肩膀走進臥室。
臥室裏一片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