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煢似乎是習慣了這種情況,可惜自己除了一個好腦子,一點用處都沒有。當初在牢裏,要不是童赤執意要救,自己就死在那裏也不錯。
“怎麼人這麼多。”雖然已經死了不少人,但偷襲的人數不減反增,這可不是好兆頭。
“今天的不是人···外麵的,估計是主手。”譚煢突然開口,從一開始他就已經注意到了,除了窗外的那個人,其他的都是些泛著死氣的屍體,屍體他見多了,自然不會認錯。
“看來是大有來頭,既然這樣,擒賊先擒王。”聽譚煢這麼一說,楚澤然便明白了現在的情況,他本來也奇怪,明明受了童赤那麼重的一錘都不死,自己不過是用卷軸把他們的下巴打掉了,就躺在地上不得動彈。把譚煢丟給童赤,楚澤然迅速拿起佩劍就朝窗外的人衝去,那人也不慌,一個轉身朝林子那邊逃的飛快。
“真是的,是沒腦子還是故意的,不知道那邊全是爺的人嗎····”話音未落,一聲慘叫可謂是貫徹雲霄。
慘叫聲過後,樓裏的蒙麵人也都倒了下去,戰鬥就這樣終結了。
“喂,我說你啊,什麼叫都是你的人,我的兵可不是讓你使喚的。”事後夙羽弦趕到現場,楚澤然也太猖狂了,幸好這是城外,小心被皇帝的傳喚過去坐幾年的牢,敢隨意使喚禁軍的人,要是夙羽弦直接把他殺了,不留任何後患。
“這是禁軍吧,我怎麼聽說禁軍好像是聽皇帝使喚的,什麼時候成你的了。”楚澤然掏了掏耳朵,不以為然。
“戚,別說我沒提醒你,京城可是有人盯上你了,你好自為之。”夙羽弦說完,就帶著禁軍回了京城,楚澤然站在原地沉思片刻,也回到了雁序樓,雁序樓裏,童赤不慌不忙的進行著修複工作,譚煢則是講卷軸收拾入櫃。
“哎,那些卷軸我還沒看完呢。”楚澤然攔下譚煢。
“館主,這些早在昨晚就已經處理好了。”譚煢無奈的歎了口氣,說出了事實真相,繞過楚澤然石化的身軀,收拾好最後一櫃卷軸。
夜色將近,京城內早已被雪覆蓋的一片雪白,本該掛起燈籠照明的店鋪,因為要過年也都沒有開門,京城裏算是一片死寂。
“主子,人死了。”黑夜下兩個身影在秘密交談著。
“死了就死了吧,楚澤然果然是個難拔的刺,軟硬不吃,竟然還能調動禁軍,最重要的是皇上還默許了,真是可惡。”被喚作主子的那個人看起來身形不高,但似乎地位不低,提起楚澤然語氣便十分的不友好。
“那下一步怎麼辦。”
“哼,對付不了楚澤然還對付不了他身邊人嗎。”
“屬下明白。”另一個人馬上明白了主子的意思,輕鬆躍上房頂,便消失在視野裏。
“楚澤然,我一定叫你不得好死。”
千涼正準備早些歇息,卻聽見有人敲門,千涼感覺有些奇怪,自己在這裏又沒有認識的人,這快晚上了,難不成是乞丐?
千涼並沒有馬上去開門,而是在門縫裏看了一看,恰巧門外的人也在看。
“啊啊啊啊!”兩個人一起尖叫了起來。風把門吹開了,兩人這才見到對方的真麵目。
千涼見對方穿著並不像是普通人家,光外麵的一個披風的料子,千涼就知道她是個有錢人,那是衣鋪裏最新的披風,麵料用的十分講究,做工也極其精致,可謂是上上品。
“不知這位公子,夜深來這窮酸之地有何旨意。”千涼先打招呼。
“啊,我是來找一個叫千涼的女子的。”那人說道。
“我就是。”
“原來是你啊,果然和楚澤然說的不一樣,明明長得就很好看嗎。”那人見到千涼,好像有些興奮。
“那你是。”千涼覺得眼前的人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明明是個成熟男性,為什麼舉止像個小孩一般。
“我叫月墨染,別人都叫我小王爺。”月墨染蹲下來看著千涼說道,腰間的令牌漏了出來,上麵一個月字,令牌的材質和其他令牌不同,不像官令,更不像是玉牌,聽他稱自己王爺···千涼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跪下。
“哎,你跪下來幹嘛,快起來。”
“民女參見王爺。”千涼循著自己拍戲學到的行禮就這麼對月墨染拜了一下。
“哎,起來吧。”月墨染無奈的搖搖頭。“我來是想給你商量個事。”
“悉聽尊便。”
“既然這樣,你去我府上過年吧。”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