潞城有著這樣一首童謠“娶妻莫娶蘇家女,精明幹練勝兒郎。娶妻當娶蘇家女,回眸傾城醉心弦。”
提到潞城不得不提蘇家,蘇家是潞城首富,隻要有做買賣的地方絕對就是有蘇家的人蘇家的店,無論是熱鬧非凡的縣城,還是偏僻的鄉村,蘇家無處不在。提到蘇家不得不提蘇家小姐,潞城人人都知道蘇家掌權的是蘇晨蘇老爺的女兒蘇鳶嬙,蘇家小姐年僅二八,卻是無比的精明幹練,蘇家原本還不是首富,自從蘇老爺一年前將生意交給蘇小姐,蘇家的產業就仿佛一夜直接擴大了,一年的時間便讓蘇家在潞城變得舉足輕重。更讓人津津樂道的是蘇家小姐的相貌,據說當初蘇家小姐剛接手蘇家,與人談生意,對方看蘇小姐年輕又是一介女流之輩,心生輕視,出麵譏諷蘇小姐以紗遮麵必定相貌無鹽。蘇小姐也不惱,帶著一幹人等就回去了。過了幾日,那個出言譏諷的商人就從潞城消失了。話說這蘇小姐到底長什麼樣,也沒多少人見過,在蘇家做工的人曾今偷偷問蘇小姐的貼身丫鬟息影,息影說她家小姐可好看了,比蘇老爺的三夫人還標誌。蘇老爺的三夫人曾今是崔紅閣的花魁,長得跟天仙似的,比那還好看,那該是怎麼樣的美人啊。沒過多久,潞城皆謠傳蘇家小姐美貌非凡,再過了不久便出現了那首童謠“娶妻莫娶蘇家女,精明幹練勝兒郎。娶妻當娶蘇家女,回眸傾城醉心弦。”
而此時蘇小姐正在蘇府的涼亭裏休息,一張竹製的美人榻上,白衣女子搖著蒲扇,喝著蘇府特質的梔子花茶。
喬念遠進來的時候見到的便是如此的畫麵,微風徐徐,遠處湖麵波光粼粼,亭中的女子慵懶的躺在美人榻上,輕搖蒲扇,細密密的睫毛一動一動,青絲如瀑懶散地搭在白衣上。喬念遠一時晃了神,突然意識到失態,喬念遠整了整衣冠,神色如常的向蘇鳶嬙走去。
“小姐,東城的鋪子最近有人搗亂。”喬念遠恭恭敬敬地說
蘇鳶嬙聽完“咯咯”地笑了起來,“搗亂,蘇家的鋪子多少時間沒人敢搗亂了,這次又是哪個人如此有趣。”聲音慵懶卻不失威儀。
“回小姐的話是最近新來的客商,在東城也開了酒樓,見生意不如我們便找了幾個乞丐搗亂。”
“念遠啊,這點事你也處理不好嗎?”聲音依舊慵懶,但是熟知小姐脾氣的喬念遠自是明白小姐在發怒。
“屬下知罪,隻是小姐這不是普通的買賣競爭,對方似乎大有來頭。”
“大有來頭?”蘇鳶嬙眉毛一挑,頓時來了興趣。
喬念遠見小姐有了興趣,也不再畏首畏尾,直言道:“對方以破環蘇家生意為目的,根本不管自己的生意。甚至……”
“甚至什麼?”
“甚至免費招待到咱們蘇樓搗亂的人,然後搗亂的人越來越多,屬下無法管理。”
“知府大人那邊去了沒?”
“早就去了,但是知府似乎事先得到了暗示對此等行為不給於辦理,任由他們胡鬧。”
“荒謬,你可曾派人去調節。”
“屬下去了,可是他們不願意見屬下,他們讓……”
“可是讓我前去。”
“屬下辦事不利,讓小姐操心了。”說完撲通地跪下了。
蘇鳶嬙站起身,扶起他,“念遠這不怪你,該做的你都做了,這很好了,既然那人點名道姓要我去,那我就走一趟吧。”
“屬下給小姐準備了轎子,小姐請移步。”
“念遠有心了,帶路吧。”蘇鳶嬙勾起嘴角,眼裏露出難得的光芒。
沒過多久,轎子便緩緩地停在了蘇樓的門口,白衣女子掀開簾子走了出來。
“念遠,可是那家。”蘇鳶嬙指著對麵的笑語樓。
“正是這家。”
“笑語樓,這名字很風塵味啊。”蘇鳶嬙輕笑,“走吧,去見見那個神秘的當家人。”
笑語樓的小兒看見氣質不凡的白衣女子立馬迎了上來,突然瞥見旁邊的蘇念遠,想起他是對麵酒家的老板,臉立刻板了下來。弄得喬念遠倒是有些尷尬。
“念遠,潞城有名的溫文公子,竟然不收待見。”
喬念遠尷尬的笑笑,“小姐別取笑屬下了。”
小兒聽著二人的對話,猛然發覺白衣女子是對麵樓裏老板的老板,那肯定是蘇小姐了,想到蘇小姐他心裏那個激動啊,那可是潞城的出名人物,見過蘇小姐的人潞城也沒多少,今日竟然讓他見著了,心裏免不了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