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燕羞花一呆。
隨著話聲,幾個身穿另類服飾的年輕人從人群中橫橫的擠了出來。
“這位小姐,他這樣對待你簡直是有眼無珠,隻要你言語一聲,我替你教訓教訓他他怎麼樣?”那話中充滿了曖昧的輕佻。
燕羞花從柳親親的肩膀上抬起頭來一看,在身邊站了幾個人。
說話的這個是個光頭。
他滿臉的橫肉卻做出一副憐香惜玉的神情……正色迷迷的看著自己和柳親親。
完……玩出火了,招來麻煩了。
她看著光頭的那副光輝形象,不由得心中打怵,再也顧不得繼續演戲了,隻得輕聲說:“這位大哥……沒事了,這點小事隻是我們的家務事,我會和姐姐處理好的。”
燕羞花言下之意就是:這是我們的家務事啊,你來摻合嘛啊?
要是正經人聽見她這樣說,早就訕訕的笑著跑一邊去了,可正經人又有誰用這種口氣說話的?既然是存心來找樂子的,又怎麼在乎她話中的意思?反正在明珠也不缺這種吃飽了沒事幹的人。
現在看來,燕羞花遇見的就是那種沒事找事幹的人了。
光頭還沒有回答,在他身後站出來一個身板瘦瘦的黃毛,那雙細長的眼睛眯的就像是一條線:“話不能這樣說唷……我西門大哥平時最厭惡的就是這種負心漢了,這位小姐放心,隻要我西門大哥出馬,管教這個小白臉痛改前非,隻不過完事之後,還得需要小姐犒勞一下,嘿嘿……”
黃毛話剛說完,他身邊的那兩個人更是一起附和:“黃毛說的對,我們最恨的就是這種始亂終棄的小白臉了。他們哪兒有我們西門大哥用情專一……”
“以我們看啊,你以後不如跟著西門大哥吧,保管有你吃香喝辣的好日子過的……”那兩個人說話間看著光頭,連眼神中都帶著媚笑。
“NND,你看這位小姐是缺錢的那種人嗎?隻不過是選錯了男人不開心罷了,不知道就別亂說!”西門大哥得意的笑著拍了其中一個人的後腦勺。
兩人連忙唯唯諾諾的閉嘴。
有意思,看來惡人自有惡人磨啊,你以為你的戲演的夠好的,可沒想到會有人跳出來替我打抱不平吧?
嶽七自從看到這幾個人出來後,反而沒有了剛才的那種手足無措了,他雙手抱胸笑吟吟的對著光頭說:“這位大哥,你看這樣行不行?你把我……老婆領走,去替我管教照顧幾天,日後自有重謝。”
你老婆?!
送給別人去管教幾天?!
燕羞花聽見這話,氣的差點當場休克。
她剛想反駁,卻發現那個西門大哥正衝著著自己猥瑣的笑著,色迷迷的眼神一個勁的在自己的胸前和裸露的小腿上掃來掃去。
看見嶽七這樣軟弱,燕羞花心裏恨的要命,可這一切都怪誰啊?別說嶽七和自己本來就是萍水相逢,他沒有必要為自己出頭,再說了,看這幾個混混的體格,就是他願意出頭也肯定要吃虧的。
想到這兒,燕羞花現在是真的怕了,緊張的話都說不出了,隻是知道雙手死死的抱著柳親親的胳膊:“咳……”
小臉霎那間蒼白。
西門大哥幾步來到燕羞花麵前,那雙本來就不大的眼睛因為充滿變態的欲望而成了一條縫,嘴角帶著一絲陰笑,讓護著燕羞花的柳親親都打了個冷顫。
燕羞花下意識的往柳親親的懷裏偎了偎,看著慢慢走到眼前的西門大哥,心裏更是緊張,隻是一個勁的說:“你……你別過來。”
隨說眼前的事情和嶽七無關,可她還是忍不住的看著嶽七,心裏盼著他能夠來解圍。
但讓她感覺心灰意冷的是,嶽七這個時候卻坐到了那張空桌跟前,眼睛看著別的地方,故意的躲避她。
“我說老板啊,我要的串烤熟了沒有?”
聽見嶽七這樣說,明顯的是不敢多事。
這下燕羞花的心是徹底的涼了。
她又向柳親親靠了靠,卻發現柳親親正死死的瞪著西門大哥,好像在想什麼。
西門大哥的嘴唇抖動了一下,轉頭對著跟來的那三個人使了個眼色。
瘦瘦的黃毛青年點了點頭,把手放到腰後麵嘴裏輕聲說:“豬頭,去搞輛車來,要快!”
其中一個墩壯青年點了點頭,慢慢的的轉身擠出了人群。
嶽七拿起一根送上來的雞翅,輕輕的吹了一口氣,放到嘴裏咬了一口,微微的閉上眼睛一臉享受的樣子,自言自語的說:“味道不錯嗎,看來以後就到這兒來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