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嶽七站起身來拿紙巾擦了擦嘴巴,斯條慢理的繞過桌子。
陳明看柳親親不顧他在這兒就邀請嶽七去她辦公室,心中酸酸的不是滋味。
雖然他心裏不快,甚至是憤怒,可臉上還是一副波瀾不驚,微笑著問:“親親,天橋區有家新開張的法國餐廳,聽說很有新意,不知道你今晚……”
柳親親皺了下眉頭,但是還是笑著說:“陳助理……”
她的話還沒說完,嶽七就霸道的打斷柳親親的話:“今晚柳總要請我吃飯,沒空陪你的。”
聽見嶽七這樣說,柳親親和陳明同時一愣。
隻不過柳親親接著就是滿麵的笑意,而陳明眼中的陰森更加的盛了。
柳親親看了看嶽七,抱歉的說:“是啊,我答應了七弟的,今晚要陪他的。”
七弟?真親昵!
陳明暗暗深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下將要暴走的情緒,展顏笑道:“既然這樣,那麼你看明天晚上怎麼樣?”
“不行,華夏人講究的是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今晚柳總請我,那麼明天我就要請她了,這道理你應該明白吧?”
又是這個嶽七!
陳明厭惡的看了看渾身髒兮兮的嶽七,你是什麼人啊?老是在這兒打岔。
“請問這位先生尊姓大名,和柳總認識多久了?眼下在哪兒高就?”
本來陳明看見嶽七穿著一身的地攤貨,打心裏就沒有看得起他是幹嘛的,可看到柳親親對他態度不錯,並且嶽七本身也沒有帶出那股拘束的意思,心裏還琢磨他是哪一位有權有勢的公子哥兒,故意穿的這樣,隻是為了跟風罷了。所以他也不敢在話語中很過為了。
柳親親尷尬的看著他們,至於嶽七是什麼工作她也不知道。
當陳明問出這個問題後,恰好是她想知道的,所以也就沒說什麼,隻是定定的看著嶽七。
“你問我尊姓大名嘛,這個我可以告訴你,我大名叫嶽七。嶽飛的嶽,七大爺的七。”嶽七雙眼望天:“當前我在明珠警官學校……”
嶽七說到這兒,陳明臉上有了反映,滿臉的不屑。
雖然他聽出了嶽七在自我介紹的時候有賺取自己便宜的跡象,可他絲毫不介意,心裏反而舒了一口氣,原來隻是一個靠學校吃飯的小公務員罷了,就憑這也和我來爭女人,簡直是不自量力。
“啊,嶽先生原來是搞教育的……”
陳明正想挖苦嶽七,說你們搞教育的每個月就那點薪水,不如來鳳凰集團工作吧等等之類的話語。
可他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聽嶽七嘿嘿一笑:“嘿嘿,你搞錯了,我是在學校工作,但不是搞教育工作的。”
“你不會是校董事會的吧?”陳明斜著眼看著他。
要是校董的也沒什麼,雖然有點勢力,可那也僅僅局限於學校而已。
“當然不是。”嶽七咳嗽了一下,鄭重其事的說:“我的工作比校董裏麵的人還要重要。”
“哦?七弟,那你是……”
看著嶽七這樣賣關子,柳親親也忍不住的插嘴了。
“我是搞安全工作的。”
安全?陳明皺著眉頭沉思了一下,難道這家夥是警署下派的政治輔導員?
自從明珠回歸華夏後,各個學校和教育部門都加強了政治教育,力圖在最短的時間內擺脫Y國給明珠滯留的那一百年的影響。
看來他還是有些背景的,這樣的人不能輕易的得罪。
陳明笑了笑:“嶽先生既然身居高位,和柳總一起用餐也沒什麼不妥的,那我……”
“什麼高位?難道保安在明珠的地位這樣高?”
嶽七一臉詫異的望著陳明。
陳明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他長大了嘴巴:“你……說什麼?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