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七對航天集團的人並沒有什麼好感,並且也知道柳成蔭為什麼淩晨獨自出門,她肯定是知道了身在航天集團總部陳明的遭遇,所以才迫不及待的去看看。看來她這個總經理助理並不是一般商業助理那樣簡單。
能夠摸清楚柳成蔭的行蹤並劫持她,相比目的也很明確,那就是針對航天集團而來。雖然他一向認同敵人的敵人是朋友這句話,也在很多時候為了自身的利益去為之,但因為看柳成蔭一副鄰家女孩的樣子很是招人憐,還是忍不住的出手相救了。
救下柳成蔭就救下吧,反正他也不想趕盡殺絕。這也是為什麼他不去追的原因,要不然就憑他藏在肋下的那幾把小刀,完全可以在那個黑衣人隱藏好身形前給他戳上幾個透明窟窿的。
嶽七把那把小巧的手槍收起,轉身朝向柳成蔭藏身的地方,高聲提醒道:“柳成蔭小姐,你可以出來了,那個人已經跑了。”
原來真的是他!他還記得我的名字……
柳成蔭心頭一震,接著一股說不出的感情湧上心頭。她狐疑地探頭出來,卻發現眼前僅剩下那個叫嶽七的鄰家一個人,而那個忽而出現挾持自己的女殺手卻早已消失不見。
“她……有槍的。”柳成蔭不解的看著嶽七提醒。那意思她有槍為什麼沒有對你造成威脅啊?
嗬嗬……嶽七微微一笑,手裏舉起那把手槍淡淡的回答:“我知道啊,隻不過她不喜歡用了,所以就送我了。”
……柳成蔭無語的咬了咬好看的下嘴唇,如此看來,的確是他救下了自己。隻不過他能夠徒手奪槍,這種實力自不必說,僅此一點,便也開始懷疑對麵地男人是否真的隻是一個安居樂業的居家男人了。
猶豫再三後,柳成蔭才繞過牆角,慢慢的走到嶽七跟前,稍微的冷靜一下這才小聲感謝道:“謝謝你,嶽……先生,剛才真是幸虧你了……”
“不用。”嶽七打斷她的話:“像柳小姐這種單身貌美的女人走在淩晨的大街上,無論是誰都會有非分之想的。”還沒有未等柳成蔭解釋,嶽七曖昧的一笑:“不過您下次注意就是了,柳小姐,您看是不是打電話報警?讓我們香港的人民警察來處理這種搶劫綁架事件,他們的效率可是很高的。”
其實嶽七知道剛才跑掉地女人並非圖財的罪犯,雖沒看清對方地相貌,但也注意到了她那比較靈敏的彪悍的爆發力,換個人用腳後跟想也不難確定,那個女人肯定不是一般的大老板為了商業糾紛所能請得起的主,唯一的解釋就是,柳成蔭本人招惹到了什麼仇家。要不然為什麼那人不去綁架陳明陳輝兄弟倆而獨獨找她事端呢?看來這個酷像鄰家女孩的柳成蔭不簡單啊。
聽嶽七說要報警,柳成蔭慌忙擺手拒絕:“不用了,嶽先生,我想這件事情隻是個突發事件,也許那個人是誤會了,而且那人已經跑了,我也不想再去追究了,畢竟她也沒有得逞。”這種事情一旦警察介入很是麻煩,再者對方的身份很特殊,柳成蔭已經隱隱的覺出那人的來曆了,如果她真是日本神風隊的三十六槍中排名第九槍的野合梅子的話,就算是國際刑警恐怕也查不出個所以然,還是不要浪費那精力好。
嶽七微微點頭,他知道柳成蔭這說辭不過就是起個敷衍作用,想來她這種人也不會真要依靠警察,看來也是大有來頭的人啊,想到這兒時,嶽七臉上自然流露出一些譏笑的表情,這讓柳成蔭俏臉一紅,感到很不自然。
“嶽先生,剛才你是怎麼發現我被劫持,又怎麼出手趕跑那個劫匪的?”她趕忙轉移話題,再說她也的確很好奇嶽七是怎麼空手奪槍的。
嶽七微微一笑,也不點破她顧左右而言他,隻是熟練的旋轉那把戰利品手槍:“我本來也沒有注意到的,隻是在擦身而過時無疑中看著這個東西被那個女人拿在手中頂著你的腰間……至於怎麼打跑那個劫匪的嘛,其實很簡單,就是一拳而已。”
“一拳而已?”
柳成蔭看他說得倒是輕鬆。要是換個人這一拳沒打好的話,他肯定會斃命了,依著神風隊冷血殘酷的手段,是不會介意在香港淩晨街頭槍殺一個見義勇為的好市民的。不過她細一思考,除了心中的不明白外,還有一絲的驚詫,因為她從始至終也沒有聽見嶽七和劫持自己的女人廝鬥。難到真的隻是打出一拳,就打掉了對方的手槍,並且嚇得那個似乎很是囂張自信的女人的逃走?這應該是一種什麼樣的實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