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動,宋抗春聽他要楚良玉的地址,擔心的問了一句:“小動,雖然現在香港已經回歸祖國了,可他們是特區。我們又是搞特種工作的……”欲言又止,那意思是盡量別用那種方式去拜訪楚良玉。
嶽七和高傾城對望了一眼,高傾城也緩緩的點頭:“是啊,要是牽扯到香港特區的領導後,事情就有點不好辦了啊,這不是小事情。既然惠天有政府幹涉,要不然我們還是放棄惠天重新擬定對策?”
兩位大姐,嶽七苦笑了一下:“我隻是去問問,假如我們大唐要是租用惠天貨場的話,能不能讓那個楚良玉高抬貴手啊,又不是去找他的晦氣,你們緊張什麼?”
難道真的隻是去問問?宋抗春不信的追問了一句:“沒有打算用對付陳明的那種手段?”要是敢威脅香港政府人員,那可就不是小事了,這個家夥可不是能忍的主。
當然啦。嶽七苦惱的撓了撓頭:“我敢說,為了惠天貨場的事找楚良玉的商人肯定少不了。但是他們無一能夠讓楚良玉改變政府對惠天的態度,這說明裏麵肯定有什麼事情,說不定這個楚良玉也不簡單。”說完看著一臉茫然的宋抗春:“你放心,我是不會惹事的,我肯定是正大光明的去拜訪。”
你不會惹事?宋抗春不信的撇嘴:“你惹的事還少嗎?你去了一趟航天總部,第二天陳明陳輝兄弟倆就一大早的飛回美國了,鬧得柳親親還一個勁的打電話問是怎麼回事。當然啦,這事是好事,不論是對公司的正常發展和對柳親親都有一定的好處,你要是安安穩穩做事的話,會來香港嘛……”
打住,打住。嶽七服氣的雙手作揖:“好漢不提當年勇啊,你就按照我說得去做就是了。”
高傾城已經知道這個吊兒郎當的年輕人不但是大唐的真正老板,而且還有一層秘密身份,但她本身隻是市場經營的高手,對那些擺不到桌麵上來的事情反而不感興趣了。本來上麵交給她的任務就是能夠讓大唐盡快的強大起來,可現在公司遇到了麻煩,那就是從內地調過來的鋼材沒地方儲存。公司主營鋼材卻沒有貨供應,憑她有天大的本事也是白搭的。這不能不讓她感到無奈。
高傾城猶豫了一下,看了看宋抗春說:“最好是以一個合適的身份去拜訪他,看看有沒有轉機。”
知道啦。
嶽七不耐煩的掏出煙點燃。
宋抗春微微歎了一口氣,想說他你就愛一意孤行,可最終還是沒說出來。隻是拿起桌子上的內部電話撥了一個號:“林雅,你把香港稅收高管楚良玉以及惠天貨場總經理張前進的詳細資料打印出,送我辦公室來。”
林雅就是大陸過來的十七人中之一,她來自電子偵察部隊。如果宋抗春需要什麼資料,她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把事情辦妥。由此可見上麵為嶽七配備的這些人都是各行各業的精英級,不能不說上麵真的對他很是重視。
當嶽七點燃第三顆煙的時候,門被敲響。
進來,隨著宋抗春的話音,一個二十七八歲,戴著黑邊眼鏡的職業女性推門走了進來:“宋執行官,這是你要的證據。”說著把一遝紙張放在宋抗春麵前的桌子上。
嗯,宋抗春應了一聲後,拿起來看了一眼:“好的,謝謝。”
不用謝。林雅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嶽七一眼,轉身離開。
嶽七接過遞過來的資料,第一眼就看見了張前進的照片:張前進,香港乘風房地產大亨張烈水的侄子。96年前在新加坡從事房地產開發,96年五月份回到香港,一直和一個叫金正則的韓國人來往甚密。現任惠天貨場總經理……
金正則?嶽七沉吟了一下,抬起頭說:“我要金正則的照片和資料。”
雖然不知道嶽七為什麼在這個關頭還要查金正則,但宋抗春這次一點也沒有猶豫的拿起電話直接吩咐林雅查找金正則的詳細資料。
嶽七拿開張前進的資料,楚良玉的照片映入腦海,他喃喃自語:“70年代劍橋經濟係高材生,97年出任香港稅收署署長,家有一女,為官清廉……”就在他自言自語時,桌子上的電話響起。
喂?宋抗春問。
高傾城靜靜的看著宋抗春的神情越來越嚴肅,這讓她感到很不適應,於是拿起一個紙杯轉身開門走了出去。
金正則這個名字是96年以後才使用的。宋抗春捂住話筒對嶽七說。
嶽七點點頭。
“你把他的照片打印送來。”宋抗春吩咐了一句後扣下電話說:“在他之前的檔案是零,也就是說憑借我們公司的網絡還不能滲透到那個代表機密的檔案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