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後來走訪當時圍觀的群眾,都說確實就是楊威參加的賽車。有個差點被他車撞的人,車前安裝有監控設備,可以很清晰地看到那輛車裏就是楊威在駕駛。所以,保衛科排除了這個嫌疑。”
周宏寶聽得點了點頭說:“那後來這案件沒有著落了嗎?”
“也不是。後來查出來了,是那個女的男朋友幹的。所以,那女的一氣之下轉學了。”曹旭軍說,“外麵不知道的人還在傳說那件事是楊威幹的,那可真是冤枉了他了。”
“哦,原來這樣。我就想了。一個學生混蛋都幹了犯罪的事,學院竟然還能包庇縱容他。就算是他爸是警察大隊副大隊長,也不能這樣吧?這也太過份了。行,既然那不是事實,那我就讓他們受點罪。”周宏寶站起來走到外麵,分別在三個人身上按了幾下,然後說,“馬上滾開這裏,別還賴著不走,影響學院正常秩序。”
三個人這才發現痛疼消失,聽到周宏寶的話,不敢再多說一句,趕緊爬起來,跌跌撞撞地朝學院裏麵走去。
周宏寶看著三個人狼狽的樣子,摸了摸下巴,再次走回值班室去喝水與四班長曹旭軍聊天。
楊威、黃山和吳良回到宿舍裏,三個人坐在那裏臉色蒼白,過了很久才回過氣來。
黃山摸了摸剛才疼痛的部位,心有餘悸地說:“威哥,他馬的,真沒想到這個小保安這麼厲害。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打倒在地,而且痛得不行,全身都要散了架似的。可他過來按了幾下就又好了。這新來的保安到底是什麼人物啊,學院是從哪裏招來的。以後要是他在這裏,我們還怎麼混啊?”
吳良說:“馬的,威哥,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要不然,我們真的混不下去了。能不能請你老爸想想辦法?治治這小保安。保安的業務不是也歸警隊管的嗎?”
楊威抬手拍了一下吳良的頭說:“你不會動腦子啊?我在學院裏讀書,讓我老爸出麵來整一個小保安?那些老不死的教授不去給市裏的領導亂說,那些同學還不笑話我啊?”
“那怎麼辦?難道就這樣認輸。今天的打被挨了?”吳良摸著頭,哭喪著臉,不甘心地說。
“哼。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敢惹我楊威的人還沒出世呢,竟然還有人敢打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有了,我讓彬哥他們出麵去收拾他。”楊威咬牙切齒地說,“我就不信沒人能治得了他了。敢打我。我不弄殘他,我就不姓楊了。”
“你想找彬哥他們?他們可是黑色會的啊,跟他們沾上了邊。以後他們會不會逼我們當他的小弟?”黃山有些害怕。
他可是聽說過了,彬哥是香崗黑色會中勢力最大的。如果有事擺不平,想找他們,隻有二個辦法。一是投靠他,當他的小弟。二是花足夠的錢。這兩個條件滿足一個條件,有事就可以找他出麵。
黃山知道,楊威的老爸是市警察大隊副大隊長,有權勢,但不一定有很多錢。就是有,也不敢拿出來公開花,隻能偷偷的用,怕被人給告發收支不符。所以,平時楊威身上小錢是有,大錢可就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