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俊轉過身看著周宏寶哈哈大笑著,迎了過去說:“周老弟,你這是說哪裏話。我不過是來看看你妹妹,怎麼會是來欺負她呢?你看,你看。我這才跟她說一句話,你就出現了。我就是真的想欺負她,又怎麼能欺負得了她呢?”
周宏寶臉色冷峻。
誰受了委屈,他都可以忍受,惟獨他的妹妹。這個在世界上惟一跟他有血緣關係的妹妹--周曉妹。她為了他承受了那麼多的痛苦和悲傷,他對自己發過誓,這一輩子再也不會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和委屈。
要是有人敢欺負她,他將會以幾倍向他們討回來。方俊也是知道這事的。但現在方俊竟然過來,想欺負她。這是他不允許的,也是不會容忍的。
“我說過,誰敢欺負我妹妹,我會讓他以幾倍甚至幾十倍的代價來嚐還的。方俊,你應該知道這一點。”周宏寶雙目一凝,目光如劍地射向了方俊。同時,身形一晃,已經到了方俊帶來的倆個保鏢身邊,雙手箕張,朝倆們襲擊了過去。
那倆個保鏢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肩胛骨已經接二連三地發出了喀嚓喀嚓的聲音。
周宏寶雙手一鬆,倆人連叫都叫不出來,臉上的肌肉抽搐著,扭曲成一團,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周宏寶麵無表情,全身散發著冰冷的,帶著血腥味的殺氣,一步步朝方俊走去。
“哎,周老弟,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我真沒有想欺負你妹妹。隻是剛才那保安太囂張了,我讓手下人教訓他們一下。周老弟,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方俊完全被周宏寶那凜凜的殺氣給震攝住,心虛氣短地看著朝他走去的周宏寶,緊張得額頭滲出了汗珠。
周宏寶太強勢了,也太生猛了。隻是輕輕抓住他保鏢的肩膀,便可以將他們的肩胛骨給捏碎。這種功夫他見過,那是他師傅的一個師兄表演開碑裂石功夫時展現的。極為堅硬的花崗岩石,在他的手裏也跟豆腐似的,輕輕一捏就成粉齏。不要說人的骨頭了。
周宏寶這一手,與他師傅的那個師兄所表演的開碑裂石功夫完全相似。他不知道周宏寶這麼年輕,為什麼竟然能煉成這麼好的武功。但現在他沒有空地去多想,隻希望周宏寶不要對他也來這一手。
方俊很清楚,雖然他自己的功夫現在算是不錯了。但與周宏寶這一手比起來,那就是天下地下之別。第一次在津海市寶立拍分公司拍賣場,他想上台去搶血手掌時,被周宏寶擋住,當時他用分筋錯骨法與周宏寶快速地過了一招,就知道他遠遠不是周宏寶的對手。後來才會去請殺手。
現在看周宏寶這副樣子,那是盛怒到了極點。方俊是很清楚的,周宏寶對周曉妹這個妹妹看得比自己的命還重要,也對他說過誰敢欺負周曉妹,他會不惜一切代價進行報複的。而且,周宏寶的話不是嚇唬人,他是完全有能力說到做到的。
今天香崗市的青幫老大彬哥給他打了電話,讓他更相信這一點。周宏寶竟然掌握著汽車單側單邊輪懸空駕駛,這種特種部隊才可能掌握的駕駛技術。這讓彬哥和他都懷疑周宏寶可能是什麼特種部隊出來的特種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