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哥被嚇了一大跳,趕緊朝後退去,轉身卻對跟著他來的六、七個保鏢說:“收拾了她。回頭我還找他們大隊處分她。讓她這個小隊長都當不成。”
那些保鏢聽了,立即朝楚曼撲了過來。
“別靠近啊,我真開槍了。”楚曼手有些發抖,看來從來沒對人開過槍。
倆個保鏢,一人一邊貼近楚曼,一個伸手快速地將楚曼手上的槍給打落在地,另一個人一拳就朝楚曼的胸口打去。
尼瑪的,這些個男人,怎麼打女人,專挑風景處下手啊。周宏寶站在一邊一直沒有出聲地看著這一切,此時再也不能不管了。
楚曼現在在他的心目中,那就是他的朋友,是他的小姐姐,更何況這次楚曼出警那完全就是為了他。是他讓五妹報的警,讓楚曼過來幫著砸彬哥的場子的。他怎麼可能眼睜睜地看著楚曼被欺負而無動於衷呢。
周宏寶身形一晃,到了楚曼身前,一把將楚曼擋在自己身後,快速伸手抓住那保鏢打來的拳頭,猛地一扭,隻聽喀嚓一聲響,保鏢的手腕當場就折了,凶惡的臉登時痛得皺成一團。
周宏寶一點也不憐憫,接著飛起一腳,便踹在保鏢的小腿上,將保鏢踢得倒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緊接著,周宏寶又揮一拳,朝另一個那個打落楚曼手中槍的保鏢,對準他的胸口狠狠地打了過去。那保鏢趕緊用手去擋。這一擋,才感覺到完全無法擋住。
周宏寶的拳頭力道如同洪峰一股,一浪接著一浪地湧了過去,進接連同他的胳膊一起砸在了他的胸口上。五髒六腑登時翻滾了起來,當時就受不了,整個人軟軟地蹲了下去。
這還幸虧他拿胳膊擋了,要不然,周宏寶這一拳足以打斷他的胸骨。
五妹見周宏寶動了手,也朝另外幾個朝其他警員逼過去的保鏢撲了上去。
她這麼長時間來都很少打過架。就上次王倩倩受她父親委托,代理董事長就職儀式上,在寶立拍的董事會會議室裏打了個痛快外,再沒有機會動過手,此時見機會來了,哪裏會放過。
五妹迅速從身上拿出那顆打穴鋼釘,夾在手指上,衝到了一個保鏢麵前,狠狠地在那保鏢的肘部一打,那保鏢的一隻手便軟得垂了下去。
周宏寶看了,在一邊笑道:“現學現用,學得挺快啊。”
“有寶哥你教我,我能不快嗎?”五妹說著,又撲向另一個正抓著一名警員要打的保鏢,在他的後腰處點了過去。那保鏢手舉得高高的,突然身子一僵,站在那裏不會動了。
五妹對那被抓住警員,嚇得有些發呆的警員說:“交給你了。你想怎麼收拾就怎麼收拾他。”
警員一看要打他的保鏢突然不會動了,剛才還一臉害怕,突然就樂了,揮起拳來,就像是打沙袋似地乒乒乓乓打在那保鏢的腹部上。
周宏寶一看隻剩下三個保鏢了,五妹又朝另一個保鏢撲去,便將地上的槍撿起來,遞還給楚曼,然後索性站在那裏,雙手抱在胸前對楚曼說:“不去出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