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哼。馬占嶺,你有種,說出的這話很像男人。我佩服。不過你也知道,我胡某人向來都是一口唾沫一根釘,說一不二。不管你怎麼不願意,老馬坎的賭石場我是要定了。怎麼樣,敢不敢賭上一把?”胡二胖陰陰地冷笑著。
馬占嶺怒視著胡二胖:“胡二胖,你怎麼當上胡家村村長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胡家村發展幫派組織,暗中還賣粉,你別以我不知道。你也別以為走在黑道上,白道的人都會怕你們。我告訴你,曆來隻有黑怕白的,沒有白怕黑的。既然你把話亮出來了,我馬占嶺也就沒什麼好客氣的。我也可以把話放在這裏,隻要你胡二胖敢動我老馬坎子賭石場,我會讓你連村長都沒得當。我們現在要開會了,你沒事請自便,不送了。”
“砰--”
胡二胖突然站起來,一腳將麵前的椅子給踢倒了,衝過來一把揪住馬占嶺的領子惡狠狠地說:“馬占嶺,你別太囂張。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掐死你?”
馬占嶺毫不畏懼地挺了挺胸說:“胡二胖,以前那是尊重你,是給你臉。你以為我怕了你了?我馬占嶺開賭石二、三十年,什麼事沒遇到過?什麼樣的人沒見過?什麼樣的刀山沒上過,什麼樣的油鍋沒闖過?當年賭石場剛開時,橫行青雲的十八羅漢要過來向我收保護費,你應該知道他們後來的下場是什麼樣的。胡二胖,我把你當人看,你卻把我當傻瓜對待,以為我軟弱可欺,那你就錯了。我勸你馬上把手給你鬆開。要不然,你走不出這個賭石場的。”
胡二胖氣得整個臉都黑了:“你他馬的馬占嶺,原來十八羅漢一個個突然人間蒸發了,就是你幹的?是你殺了他們吧?你知道那十八羅漢都是誰?那都是我父親的兄弟。當年我父親帶著十八羅漢在青雲市,誰不給他麵子?沒想到竟然會被你姓馬的給暗算了。使我父親最後不得不再退回我們村來。好,今天我就為十八羅漢報仇。”
胡二胖說著,突然從腰間拔出一把雪亮的匕首,便朝馬占嶺捅去。
“啊--”
房間裏的人嚇得一起驚叫了起來。
馬占嶺卻是不慌不忙,一個側身,輕巧地躲過胡二胖的這一刺,猛地一個扣胸,鎖住胡二胖的手,然後一捌,就將胡二胖給捌到地上去。
胡二胖把綁著手的繃帶扯了,一把匕首在手上玩得呼呼作響,朝馬占嶺的腳上不斷刺去。
馬占嶺一時被逼得不得不不斷地往後退。
“胡村長,你不可以這樣。我們是玩石頭的人,曆來不管是做什麼,都是通過賭石頭來解決。當年青雲十八羅漢的事,我很清楚。他們確實是因為馬占嶺離開了青雲市,卻不是被馬占嶺給暗殺了,而是因為賭石輸給了馬占嶺,自己離開青雲市的。”坐在上麵的龍爺突然大聲說道,“胡村長,你今天要是在這裏傷了馬占嶺,我看你的村長恐怕還真的當不成了。你仔細考慮清楚。我是看在當年與你父親交情的份上,才會勸你。我也實話告訴你,真要動武,你還真不是馬占嶺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