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萊媸噘起嘴,跺著腳對袁姍姍抱怨道:“姐,人家都難堪死了。你還笑。都是你,你明知道人家睡覺沒穿衣服的嘛,你還開門讓寶哥進來。這下可丟死人,讓我怎麼辦?”
袁姍姍用袖子擦了流到下巴的牙膏泡沫,一手拿著牙刷,走過來,用另一隻手輕輕拍了拍袁萊媸的肩膀說:“給寶哥看有什麼關係啊?遲早還不是要給他看的。再說了,有了這次的事後,以後要發展起來也容易多了。你想想,剛才他肯定什麼都看到你了。你的身材這麼好,又都還是原封不動的女兒身,你隻要找到個機會,賴上他。他想到看到的一切,說不定一下就動心了。那你不就一下就可以搞掂他?”
“姐,你好無恥。”袁萊媸貓了下臉,朝袁姍姍嘻了一句。
袁姍姍放過手,看著袁萊媸說:“你要臉啊?要臉你還跟著人家。你回去算了。我告訴你。男女的人總要有一個人先耍流氓,不是你,就是他。我要有機會,我馬上就跟他耍流氓。妹妹,你現在要很清楚,我們的目的是什麼。而要達到這個目的,那就要不擇手段,無恥無賴。你如果怕羞,那就趁早收拾好行李滾回家去。不要還冒著可能被流彈給打死的危險跟著寶哥了。”
袁萊媸聽袁姍姍這樣一說,輕咬了咬嘴唇說:“好吧,今天早上就當是熱身。”
“這才對嘛。我們昨天晚上怎麼說的?妹妹,你別心裏喜歡人家,想要人家,看到人家卻又害羞不敢做,那你就是再有好的機會,也是沒有用的。周宏寶不是單身狗,而是已經有老婆的人了,而且,要是他對玉石有特殊感應能力的事傳出去,不知道會有多少女生蜂湧而來,想給他睡呢。你這樣羞答答的,怎麼能搶到手?我可告訴你了,我要是有機會,肯定不會放過的。到時候你可別吃我的醋。別在那裏愣著了,趕緊把衣服穿上,梳洗一下下樓去了。寶哥他們在下麵等。我們要是遲遲不下去,那個五妹肯定又要跳起來,要是她不高興,強行把寶哥拉走,把我們丟下,那我們就真的一點機會也沒有了。”
袁姍姍邊說邊把牙刷又放進嘴裏攪動著,邊走進洗手間去了。
袁萊媸的臉上還火辣辣的,她想把被單打開,但卻感覺周宏寶還坐在那裏似的,顯得極難為情。貝齒輕咬著紅唇,想著剛才周宏寶看她的那副表情,心不由又亂跳了起來。
昨天晚上,她和姐姐袁姍姍從周宏寶客房裏出來,更確切地說,應該是被五妹把她們從周宏寶的客房裏趕出後,回到了自己的客房,倆個人便在客房裏嘰嘰喳喳地談論起怎麼才能得到周宏寶了。
袁姍姍不高興地坐到沙發上對袁萊媸說道:“這個死五妹,要是今天沒有她在,寶哥說不定就讓我們住到他客房去了。她還對我們這麼看不慣。好像寶哥是她老公,怕我們搶了她的似的。不行,我們得想辦法把五妹給支開。盡快對寶哥下手。隻要能懷上寶哥的孩子,後麵的就簡單的。說不定,我們還真能逼寶哥的老婆跟他離婚,那樣一來,我們就可以跟寶哥結婚了。目的也就完全達到了。妹妹,我們一定要努力加油,不能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