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擎墨看著淩瀟瀟那略顯癡迷的眼眸,一直波瀾不驚的心竟是微微的有些得意。

其實,平時那個所謂的貼身護工,也不過是在他身邊做一些雜活罷了,想要淩瀟瀟服侍他,也不過是一時興起,卻出人意外的有趣,讓他一時間,有些不想停下來了。

“難道你想用你的口水給我洗澡?”易擎墨冷著臉,嘲諷道。

淩瀟瀟暗恨自己的花癡,裝作一副隨意的模樣,“隻是在想,你到底是真病還是假病而已,畢竟這六塊腹肌,可不是那麼好練的不是?”

從昨天,她就有些懷疑,這個易擎墨會不會隻是像狗血裏寫的那種,隻是裝病示弱,根本就不是殘廢,此刻看到他那六塊腹肌,就越發懷疑,這貨,根本就是一個超級大腹黑的惡狼。

“是真是假,你脫了看看,不就知道了嘛!”易擎墨笑的勾魂。

淩瀟瀟也不甘示弱的回敬道:“那就看看好了。”

一雙纖細的小手落在易擎墨的腰帶上,一點點解開,一點點將那剪裁得體的西褲脫去。

“啊!”才脫到一半,淩瀟瀟的手,就不由得驚嚇的鬆了手。

本以為是一雙強而有力或者纖細瘦弱的雙腿,卻不想,映入她眼簾的竟是一雙有些紫青色的雙腿。

上麵青筋密布,異常的恐怖嚇人。

“怕了,就出去吧!”易擎墨的聲音有些冷。

他的病,一半是裝的,卻也有一半是真的。

他母親在懷他的時候,被人下毒,使得他先天不足,從小就體弱多病,幾次在鬼門關遊走,險些一命嗚呼。

後來他偶然遇見名醫,總算是得以康複,卻還是無法徹底清除體內的毒素,不得不將體內的毒素逼到雙腿之上,慢慢根治。

當然,這雙腿,雖看上去恐怖駭人,卻也隻是停留在表麵而已,如今他的腿早已經恢複如常,體內的毒素也清的差不多了,留在皮膚上的那點毒素,也不過是為了迷惑其他人罷了。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早就習慣了旁人驚呼模樣的他,在淩瀟瀟驚嚇的時候,心底卻還是不可抑製的感到了一絲落寞與傷感,那種酸澀的滋味,很陌生,很奇怪,讓他從心底裏抗拒。

“我可不想和一個臭烘烘的人同床共枕。”淩瀟瀟一邊說著,一邊幹脆利落的將易擎墨的褲子脫了下來。

拿起噴頭,一副要給易擎墨衝澡的模樣。

“那剩下的,也麻煩幫我脫了吧!”易擎墨的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淩瀟瀟剛剛抬起的手,卻不由得僵在那裏。

手伸了又伸,終究無法真的去將最後那層束縛脫去,迎上易擎墨那越發新虐的眼眸,卻忽而笑了。

“沒事,反正,我也不用那裏,就不用洗了。”

一邊說著,一邊將噴頭拿過來,溫熱的水瞬間撒滿了易擎墨光潔的身體之上。

隨意按出一把沐浴露,塗抹到哪誘人的胸膛之上,淩瀟瀟隻覺得手掌之間說不出的細膩滑潤,帶著無言的誘惑,不斷刺激著她所有的感官,卻礙於麵子,不肯妥協,隻能硬生生的將沐浴露均勻的摸在易擎墨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