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他總是被他深愛的女人和兒子憎恨著,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兒子,這樣的滋味並不好受。
他多次向易擎墨示好,但是他都不理會,如果得到易家能讓他少恨他一點的話,他也無所謂。
至於易擎寒,他對這個兒子簡直是恨鐵不成鋼,他們年輕人的事就讓他們年輕人自己去解決吧。
易誌春說完看著下麵眾人的反應,其中有一個董事,就是坐在淩瀟瀟身邊那位,他站起來,“易董,我反對,聽說易大公子為了得到易家家主之位逼迫你,試問這樣的人,我們怎麼放心把易氏交在他手上。”男人大聲的說道,激動之時還看著在座的眾董事,大有一種用自己的言語去感染別人之勢。
大家聽了他的話,有一部分都把目光朝易擎墨看過來,眼神中帶著輕蔑和鄙視。
淩瀟瀟看到這一幕心裏特別不舒服,這些人是眼瞎嗎,這麼明顯的挑撥離間都看不出來嗎。
易擎墨這些年對易天怎麼樣,她就這半年多時間就發現了,最開始的時候他經常待在公司裏十一二點都沒下班,下班回到家也有大把的文件要批,還經常出差,他把易天上上下下打理的這麼好。這些人怎麼看不見。
易擎墨好像感覺到淩瀟瀟的怒氣,抓過她的手放在他手心,輕輕握著。
淩瀟瀟看過去,易擎墨正在對她笑,他的手掌很寬厚,溫暖,手尖食指和中指因為常年翻越文件書籍的原因,有一層薄薄的繭。
她望著這樣的易擎墨,心裏的怒氣在慢慢消失,她對著他會心一笑,就算沒人知道他的付出,隻要她知道就行了,她緊緊的握著他的手。
台上的易誌春聽完這話整張臉沉了下來,就在大家以為是真的時候,他開口了,“我不知道你在哪裏知道的這些謠言,我易誌春會是個被自己兒子威脅的人嗎?”他憤怒的盯著那名董事,反問著他。
那名董事被易誌春的反問問的愣住,不知道怎麼接話,這時大家又都把目光放在他身上,眼裏全是鄙夷。
被大家看得不適,他幹脆破罐破摔,深吸一口氣像壯膽似得,他繼續說道:“那易大公子的妻子呢,大家都知道吧,以前她的作為。”他看著眾人,眾人聚在一起討論著淩瀟瀟以前的行為,他很滿意的點點頭。
“如果這樣一個莽撞不識大體的人來當易家未來的主母,相信易家,易氏的臉都會被她丟光吧。”男人繼續開口道。
台上的易誌春擔心的看著易擎墨,果然,在提到淩瀟瀟時他整張臉都黑了,不等易誌春開口,易擎墨轉頭看著男人,臉上一片肅穆的冷色。男人不禁被嚇住,心裏有些害怕。
過了幾分鍾,大家都慢慢不再討論停下來看著易擎墨,易擎墨抬了抬眼睛,好笑的開口,“這位董事看來很喜歡聽八卦嘛。”他一開口,全場的人都笑了,淩瀟瀟也忍不住笑,易擎墨這話真是絕了,這不就是說他像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