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錢穀師爺(1 / 2)

萌兒羞著個大紅臉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徐秋澗被弄得徹底沒了脾氣,向萌兒招了招手,繃著臉道:“過來,到床上來!”

萌兒一聽,臉色更是羞怯了,紅暈都爬到了香脖上,腦袋下垂的更低了。

徐秋澗也馬上發現了自己的語言不妥,幹咳了兩聲,立即改口道:“我是說讓你坐到床沿上來!”

萌兒這才鬆了一口氣,扭扭捏捏的碎步走到床邊,卻不敢坐。

徐秋澗一臉鬱悶,老子有那麼可怕嗎?怎麼一個個見到我都誠惶誠恐的。伸手一把抓住萌兒的柳臂,將她扒拉到床上。由於萌兒措防不及,而且本來就渾渾噩噩的,這一拉之下,順勢就倒在徐秋澗的懷裏。

萌兒一聲驚呼,以為徐秋澗要向她“施暴”了。下意識的針紮了兩下,但又沒動了,古代的封建思想在她的腦海裏已經根深蒂固了,就算這位徐大人要求她侍寢,她也絕不敢說半個不字。索性閉上了雙眼,等待暴風雨的來臨。

徐秋澗對於古代男女授受不親的封建禮數可以是完全拋諸腦後的,別說輕輕摟抱,在21世紀就算打KS也再正常不過了。當然香玉入懷,還當真有些讓他心生意欲。好生瞧了瞧懷裏靦腆,羞澀而又秀美的小丫鬟,不得不說,萌兒的確很美,嫩白無暇的俏臉,吹彈可破,此時他朱唇微合,緊閉的秋目間兩排整齊細長的睫毛,因緊張而一動一動的,甚是可愛。

這麼一個可人兒就在自己的懷裏,要是自己真想要,她馬上就可以成為自己的女人,當然徐秋澗道也沒那麼齪恥,古代是十分注重清白的,俗話說丟命是小,失節為大。自己與萌兒又沒一點感情基礎。自己總不能為了一時的肌欲,去無情的奪去人家的**吧!那還叫人家以後這麼嫁人。

輕輕將萌兒扶了起來,讓她坐在床沿上,為了掩飾尷尬,徐秋澗還故意說道:“怎麼?你有那麼困嗎?倒在床上就想睡了?好了,我隻問幾個問題!你老實回答,我問完後,你就可以回去休息了,”

萌兒大是窮迫,趕緊理了理衣衫,口中一陣口吃不清:“大人,我…我…”

萌兒原以為這位徐大人要自己侍寢呢,現在一聽,看來是自己多心了,但心裏又不免有一絲失望。自己本來是一個小丫鬟,如真能這位徐大人好上一會,沒準還能懷上個一兒半女的,以後他就可以將自己收房了,這對她來說也不失為一件好事。再說這位徐大人,年紀輕輕,而且英俊瀟灑,氣宇非凡,當真讓她傾動了芳心。心裏想著,又覺得不甘,輕咬了咬紅唇,鼓足勇氣道:“大人,您不是要和奴婢那那個嗎?”

徐秋澗一愣,連忙擺了擺頭,道:“誰說我要和你那個了?”

見徐秋澗腦袋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萌兒眼神頓時黯淡了。

“是奴婢侍候不周嗎?還是大人嫌棄萌兒!”小丫頭說著眼中已是淚水汪汪,吧嗒吧嗒的流了下來,輕輕滑過雪白的臉頰,顯得楚楚動人。

徐秋澗也感覺自己這樣草率的回答人家,實在有些傷人心,立馬伸手幫萌兒抹去了淚水,道:“不是…你多心了,你年紀還小…”說到這裏,徐秋澗又不知該說些什麼,總不可能說她年紀小,不宜做那事,等再過兩年再說吧!這不就等於給了她一個承諾嗎!他一般不喜歡隨便跟別人承諾什麼?因為未來的事誰也說不清楚。

“可是,兩位老爺知道了我沒侍候好大人,會怪罪奴婢的!”萌兒抽泣著說到。

徐秋澗知道她說的兩位老爺就是王典和吳恒,搖了搖頭,道:“誰說你沒侍候好了,一會我問你,你好好回答就是對我最好的侍候了。至於那兩人我改日去說說便是,以後你就跟著我吧!”

一聽這話,萌兒頓時一喜,傷心地神情轉眼消失的無影無蹤,抹去了臉上的淚痕,重重的點了點頭,脆生生的回答了一聲是。

徐秋澗開始提問,萌兒是奴婢,問話時自然不必講究那麼多,也不擔心她會起疑心,所以該問的,不該問的他都問了,雖然時不時弄得萌兒一陣不解,但終究也問到了不少消息。

直到四更天(相當一現代的夜間一點至三點。)徐秋襇才吩咐萌兒離開。而自己也困意疊生,剛要躺下,卻突然發現房間的一角,一個金屬的大箱子靜靜的放置在哪裏。箱子有一個櫃子那麼大。

“設備箱!是設備箱!”徐秋澗眼睛一亮,頓時大喜,這竟然是自己的設備箱,沒想到這東西也跟著自己穿越了,倒是是怎麼回事?自己借屍還魂複活,這東西又是這麼來的?管他的,也不多想了,終究是件好事,要知道裏麵的東西對於明朝來說那絕對是異常超前的,很多東西都是涉及到高科技偵查手段,比如血液檢驗,藥物化驗等一係列精密檢測儀器,要是用到古代案件勘偵上定然是事半功倍,而且他將法醫小箱也陳放在裏麵的,這麼說,自己的法醫工作又可以繼續進行了,哈哈哈…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