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她?”幾人聞言,都露出了驚容,他們一直都隻聽說過白如鳳的名號,但之前還從未見過此女。
“其實我們早該想到是她了,能夠力壓我們幾人同手出手的人,相信整個江湖都找不出來幾個,而這樣的女流之輩更是鳳毛麟角了,白如鳳被江湖上傳得神乎其神,大概也唯有此女了!”蔡宏歎道。
“是啊!和她交手時,我就懷疑過她,她出手淩厲,劍法快的不可思議,要知道我們和華嶽組成的三角對陣法,連曾經的無缺子前輩都歎服有加的,而她和我們對峙起來,雖沒討到便宜,但我們也同樣不可能將她打敗的。此女武學造詣之深是我們前所未見的。”展龍也說道。
無缺子是誰?徐秋澗並不知道,不過聽展龍的口氣,想必應該是某個武林巨頭,對於江中之事,徐秋澗並沒多大興趣,也沒多問。
“就是不知此女為何會劫走大人您,莫非你跟她曾經有過過節?”蔡宏好奇的問道。
“這...這怎麼會呢?我與她曾經素不相識的。”對於他和白如鳳之間說不清道不明的過節,徐秋澗也一時說不清楚,看了幾人一眼,趕緊道:“算了,反正她也沒傷害我,你們也不必再追究下去了。”
“大人說的是,此次大人被此女劫走,也總算是因禍得福了,眾所周知,白如鳳武藝超群,幾乎無人能敵,這回大人能勸說她留在您身邊,以後有她保護你,你便再也不用擔心東廠和扇幫的殺手行刺你了。”幾人點了點頭。
徐秋澗一陣苦笑,他和白如鳳之間的秘密隻有他們自己才知道。
第二天清晨,賽哈智等人登門造訪縣衙,徐秋澗隻好出門迎接了。不用說,一群人都是來辭行的了,華嶽豁然也在其中,不過看其一臉得意的樣子,顯然賽哈智告訴了她讓他留下保護徐秋澗的決定,而且她應該也答應了。
徐秋澗肚子裏直冒苦水,但麵上卻隻能裝作若無其事,將一幹人迎到了大廳,都紛紛落座後,賽哈智才看著徐秋澗道:“徐大人想必知道本官今天是來辭行的吧!”
徐秋澗客氣道:“賽大人好不容易出宮一次,來我渠江縣,何不多住些時日,好讓下官盡盡地主之誼。”盡管巴不得馬上都盼這老家夥離開,但表麵的客套話還是要的。
賽哈智深深的看著徐秋澗,微微笑了笑,道:“不了,老夫留在這裏已經為徐大人帶來了諸多不便,恐怕徐大人早就盼我這老骨頭早些離開吧!”
“還好你有自知之明!”徐秋澗心裏一陣暗道,麵上卻露出了些許尷尬,他沒想到賽哈智說話這麼直來直去,儼然猜到他心裏的想法,才故意這麼說的。趕緊道:“賽大人冤枉下官了,你再多住些時日,下官正求之不得呢!”
“行了,客套話我們就不多說了,徐大人心裏雖多少對本官有些抱怨,但本官奉勸你還是麵對現實的好,皇上既然有意宣你進宮麵聖,那麼你進宮之日恐怕也不遠了,本官就先行回京等候徐大人到來的佳音了。”賽哈智哈哈笑道,說著又看了看身邊的華嶽一眼,道:“另外本官已經和華嶽說了,讓她以後留在你身邊保護你,她也答應下來了。相信徐大人不會再拒絕本官的一片好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