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澗奇怪的看了看華嶽,瞧這丫頭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似乎並不像塞哈智之前所說,對他有意思。
難道是塞哈智感覺錯了?不過聽塞哈智說起過,這丫頭有些好麵子,難不成她是故意裝出來的?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不好去猜,偏偏他又對男女之事顯得呆板,在這方麵實在缺乏理解能力,不過相對他而言,自然是希望前者了,因為這樣他便不會覺得愧對塞哈智了。
不過自己終究是騙了華嶽,於是還想解釋幾句,“華嶽!其實你爹……”可剛開口,華嶽便用手抵住了他的嘴;
“別說話!那邊好像有人過來了!”華嶽阻止徐秋澗說話的同時,眼睛已經密切注視著小路盡頭方向了。
徐秋澗精神一震,也趕緊順勢望去;
果然,隨著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隻見小路盡頭很快浮現了一些人影,細細一看,則是六個人抬著三口笨重的大箱子,從遠處而來,前方還有一個領頭帶路的人;
“快點,都他媽快跟上,別磨磨蹭蹭的!”
前麵帶路的人一邊東張西望的注視著四周的情況,一邊壓低了聲音招呼後麵抬箱子的人跟上。全然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
看清來人,徐秋澗不由得微微扯動了一下嘴角。
一旁的華嶽則有些驚訝道:“他們不是孫彤府上的人嗎?這大半晚上的,鬼鬼祟祟的抬著幾口大箱子到這裏想幹嘛?”
徐秋澗一陣啞然,望著華嶽小聲道:“怎麼!你認識他們?”
華嶽又仔細觀察了一下,道:“那幾個抬箱子的我不知道,但前麵那帶路的我則認識,他好像是孫彤的一個親信,好像叫什麼張德,曾經和孫彤縷縷到我家騷擾過我,我記得他的樣子。你…你要等的難道就是他們?”
“沒錯!就是他們……”徐秋澗笑著點了點頭,而且笑的很燦爛;
“可你怎麼知道他們今晚會經過這裏的!”
“一會你就知道了!”徐秋澗笑到。
華嶽小嘴一噘,“你這家夥就喜歡賣關子,愛說不說,不說拉倒!不過這孫彤壞事做盡,他的人今晚跑到這荒郊野外,定然有見不得人的勾當,要不我現在就出去將他們抓住!”華嶽說著就想起身。
徐秋澗一驚,趕緊一把拉住了華嶽,“等等!我們現在先別暴露,跟上去看看再說吧!”
……
張德領著幾人馬不停蹄的趕著路,絲毫沒察覺到背後已然尾隨有人,這時,背後一個抬著箱子的夥計大概是覺得好奇,不禁問道:“德爺!這幾口箱子裏到底裝的嘛啊?弄得這麼神秘!”
張德一聽,不由得停下腳步,回頭斥道:“混賬,孫僉事家的事你也敢過問!”
“是是!小的隻是一時好奇而已。”那杠夫趕緊訕訕陪笑道,不敢再說什麼,但卻和身後的一個杠夫邊走邊小聲閑聊起來;
“我說兄弟,你有沒有覺得奇怪,這孫斂事偌大的一個府邸,根本就不缺家丁才是,為什麼偏偏要在外麵找咱們幾個兄弟來幹這事?”
後麵那杠夫聞言,當真也覺得有些奇怪,“是啊!我也覺得納悶,尤其是這大晚上的,叫咱們幾個外人抬著這麼幾口大箱子到這荒郊野外,確實有些莫名其妙!不過他出的價錢確實很誘人,每人十兩銀子啊,有時我一年都掙不到十兩呢!”
“哎……問題就出在這裏,事想哪個雇主會花那麼多銀子讓人僅僅隻抬幾個箱子而已,我看沒那麼簡單,這裏麵一定有鬼!”
“有鬼?有什麼鬼……”
“這你又不是不知道,孫僉事在京城是出了名的壞事做盡,而且還貌似心狠手辣,這箱子裏或許是裝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呢!他讓咱們來抬,難保他不會對咱們起歹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