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後,徐秋澗和常旬回到了關城內,見於謙已經藤抄完畢,正在整理藤抄好的紙張;
“真是有勞於兄了!”徐秋澗走上前拱手道。
“沒什麼?隻是愚兄頗為費解徐兄的做法,不知徐兄是何用意?”於謙道。
“一會你就知道了!還請於兄趕緊將這些紙,張貼到長城上去!”徐秋澗說到,隨即又轉身看向常旬道:“常將軍,接下來就看你的了,若今晚無敵軍侵犯,明天我要驗收你的成果!”
“這……好吧!我盡力……”常旬一陣為難的點了點頭。
徐秋澗聞言,頓時神情莊重道:“不是盡力,而是一定!”
見徐秋澗神情如此凝重,常旬趕緊重重的點了點頭,“沒問題!”
徐秋澗這才微微點了點頭,道:“接下來你就和於大人去分頭行事吧!”
兩人聞言,隨即下去了。徐秋澗則先悄悄回了華嶽的房間一趟,見華嶽已經穿好衣服,趴在床上,睡熟了!想必自己已經將傷口包紮好了。這才離開,來到了關城上。
直到相距關城稍遠的一處長城上響起一陣雄赳赳氣昂昂的歌聲時,徐秋澗這才露出了一起笑容。
…………
韃靼軍營中,主帥帖勃爾憤憤盯著剛逃回來不久的刀疤男;
“媽的!每次你都要壞我的好事,說,剛才為什麼鳴金收兵?”帖勃爾怒聲道。
“你的問題太多了?若非要問個所以然,那原因隻有一個,因為這個軍營我說了算!”刀疤男很強勢。
“你……別以為我們大汗相信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把老子惹毛了,老子第一個滅了你!”帖勃爾憤憤不已。
“有本事你可以試試?”刀疤男絲毫不怕的樣子。
“你想死!那就成全你……”帖勃爾聞言怒上心頭,直接拔出腰間的彎刀,向刀疤男衝了過去。
“找死……”刀疤男麵色一冷,取下大刀就迎了過去。
鏗鏘……
刀疤男力大無窮,一刀就將帖勃爾的的彎刀震飛,並順勢一把捏住了帖勃爾右手五指,用力一掰,隻聽見一陣清脆的哢嚓聲;
“啊……”帖勃爾的身子直接軟在了地上,慘叫起來,“鬆……鬆手!我……我服了!”
刀疤男聞言,不但沒鬆手,反而重重一使勁,再次傳來清晰的骨折聲;
“啊……”帖勃爾又是一聲慘叫,連聲音都嘶啞了,額頭冷汗直冒。
刀疤男這才彎下身,冷冰冰對帖勃爾道:“下次你再敢跟我造次,斷的可不是你的手指,而是你的手臂!”
“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你饒了我吧!”帖勃爾趕緊哀聲求饒起來。
刀疤男這才一鬆手,不再理會。帖勃爾顯然也領略到刀疤男的冷酷,不敢再多說一句了。
就在這時,一陣陣嘹亮聲音自遠處傳了過來,引起了刀疤男的注意;
“什麼聲音?”刀疤男下意識問到。
“好……好像是居庸關那邊傳來的,難道大明的守軍有異動?”帖勃爾也警覺道。
刀疤男聞言,趕緊將一個斥候叫了進來,道:“趕緊去探查一下居庸關那邊明軍的情況!若明軍真有異動,立刻回來報我!”
“是……”那斥候應了一聲,隨即下去了。
一個時辰後,那伺候匆匆趕了回來,對刀疤男道:“報軍師,明軍並無有調兵異動,隻是關內長城上有明軍的歌聲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