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連讓驚雷把擦了藥的布條呈給景妃,“姐姐你聞聞,這味兒實在是太大了,我用了,飯也吃不下,覺也睡不好,卻不能拂了太醫的麵子,隻好出此下策,還請姐姐代為保密。”
景妃老遠就聞著那藥味兒了,見驚雷過來忙掩了口鼻,“不用藥,你這腿能好嗎?小心落下病根兒。”
“多謝姐姐關心,我又怎麼會跟自己的身子過不去?這紮針和用藥的效果是一樣的,你看這不是好多了嗎?”
景妃看著她的膝蓋的確是比昨日好多了,可是密密麻麻的針頭讓她覺著瘮得慌,說了兩句就出去了。
銀翹道:“你也真是的,幹嘛冒這麼大的險?萬一玉嬪動用私刑,我看你怎麼辦?”
“不會的,以前禮親王府治下極嚴,她們不敢動用私刑。”“那你想怎麼樣?”
“我想讓皇上厭棄我,可是驚雷說,有了封號的女人除非是死了,否則足不可能出宮的。”
“你怎麼那麼傻?就算他厭棄你了,你以為就能平平安安地出宮嗎?”
“那我就隻有等死的份兒了。”
“那倒未必,咱神不知鬼不覺地做了不就可以了嗎?”
“不,我要留著它。”
“到底是它重要還是你重要?!”
“它重要。”
銀翹深深地歎了口氣,“那沒有別的辦法了,反正現在月份不大,你就說是皇上的,他沒讓你吃藥吧?”
“那倒沒有,不過,別說我不想拿這事兒來騙他,難道太醫會診不出來嗎?”銀翹沉默了。
“黃柏的事怎麼樣了。”
“他出宮了。”
“出宮?”
“嗯,雖然沒有證據證明東西是他偷的,但他最少也是擅離職守,被趕出宮的。”
“要是我是他就好了。”
晚上黃連睡得正香,突然感覺兩個膝蓋疼得厲害,她倒吸了一口涼氣坐了起來,雙手撫上膝蓋。
“既然這麼疼,為什麼不用太醫給的藥?”皇帝坐在床邊。
“那藥味兒太大,我受不了。”
“以前每天在太醫院就不嫌味兒大?”
他的手在她膝蓋邊上拂過。
“啊,疼,別動。”
“你叫朕別動?”
“皇上,啊!求你了皇上。”
“這是你第一次求我,要朕做什麼你說。”
“別動我,好難受。”
看她疼得直吸涼氣他心有不忍卻舍不得放開,他俯身含住她冰冷的唇一點點捂熱,“花蕊,叫朕。”
黃連真想拿枕頭砸死他,死死攥著手裏,“玉嬪是怎麼叫皇上的還請皇上告知。”
他輕咬她一口,“朕想聽你叫。”
黃連不想叫,也叫不出口,他知道她的弱點知道欲拒還迎是女人最喜歡玩的把戲,他再一次用舌尖來挑戰她的欲望。她的顫抖和痙攣讓他興奮不已,與她緊密結合…… 良久,他抱著她粘津的身體,“朕沒白疼你,你要好好的,別再叫朕失望,知道嗎?”
黃連累極了,昏昏欲睡,看她乖得如同小貓一般,他笑了。
黃連睡到很晚才醒,小宮女喜子道:“啟稟嫻貴人,傳旨的太監已等了半個時辰了。”
“什麼旨?口諭嗎?”
“奴婢不知道。”